忙碌了近一个多时辰的秦师傅和蹭吃蹭喝的无为老道，二人开始对着这条鱼就大快朵颐了起来，吃相十分吓鱼。

不远处的鱼儿们见到此二人的吃相吓得纷纷逃窜。

顿时，原本还算寂静的夜晚响起不断地扑通声。

秦立二人丝毫没有要搭理这群小可爱的意思，都忘我的吃着呢，毕竟吃慢了，可就凉了，当然，别看他师傅的肚子看着不大，但他这饭量可不小，这不，他的那一条鱼了跟没吃似的，自己呢多少还算是细嚼慢咽，他嘛，狼吞虎咽。

水过三巡，鱼过五味。为啥是水呢？因为秦立不喝酒，自然就没带，而且他也没钱买，就算有钱也要存着，这在将来可是有大用的。

对此，无为老道很是不满，也懊恼当初张初一送给自己的美酒就不该喝完，应当留点，此等美味要是再配上美酒，岂不美哉！

秦立夹起块可口的鱼肉，放到嘴边，正当要吃的时候，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放下，对着对面满嘴鱼油的无为老道问道：“师傅，你之前说那长舌头的家伙是鬼？”

“对了！”

他又想当时无为老道对那个家伙说过的话，补充道：“还有师傅你当时说那家伙，他可怜，可悲，是什么意思？”

秦立这短短的人生中还从未见过鬼呢，自然就有些好奇。

“嗯，算是鬼吧！”

算是鬼？什么意思？那他到底是不是鬼？

秦立还在那苦思冥想着无为老道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时。

无为老道看到他的这副模样，也觉得自己说得话有点让人听了，感觉是在说废话的意思。他扯过秦立的袖子擦了擦嘴，又从地上拿起水囊喝了口水。

秦立就知道他这师傅每次要解释前总是这样一番，所以一点也不着急，在哪等待着无为老道的下文。

“徒儿，为师且问你，你可知道这鬼它是怎么来的吗？”

秦立摇头，他知道个鬼啊，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活在故事中的东西呢。

“这鬼呢，其实就是由人的执念孕育而生，至于为师为什么说他可怜，可悲。因为他们说白了就是被执念所操控的一群可怜人罢了。”无为老道解释道。

哦，原来鬼是这样来的！我还以为和我一样，也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呢。

秦立明白了，但他这个问题弄懂了，但更有个问题让他心痒难耐，他不由问道：“那师傅，那你刚刚说他算是鬼是什么意思？我听你这意思，他不算是鬼吧，那你又说他是鬼，你这”

秦立把接下来的吐槽欲望给强行止住了。

“为师说这他算是鬼的意思呢”

无为老道沉吟着，想着如何组织通俗易懂的语言，好让他这位看起来不算太聪明的徒儿能听个明白，好一会，这才开口道：“这‘鬼’之说呢，和你所理解的鬼不是同一种！”

不是同一种？秦立来了兴趣，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这鬼呢，是在成为鬼仙之后才能被称为鬼，在没成鬼仙之前是不能被称作是鬼的，他们只不过是被执念操控的傀儡而已，只有达到鬼仙时，才能挣脱人的执念束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鬼，那长舌鬼，他还没达到鬼的资格。

只不过这一来，不好区分

二来，叫得别扭，大家也就将他们混在一来了。”

“啥！”秦立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也太巅峰他的认知了。

“鬼仙？师傅，啥是鬼仙啊？”

“鬼仙它是一个境界——为鬼仙境！只不过大部分人更习惯称呼鬼仙。”

“哦，是这样啊！”秦立了然，又问道：“师傅，那长舌鬼是何境界？我看他这么厉害，连你都打不过他，他应该快到鬼仙层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