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昊见这小仙娥面生的很,模样又生得这般婉转妩媚,便按捺不住,他对赤珠道:
“长姐身边何时多了这样一个人?我怎么从未见过。”
赤珠见尚昊这样问,便知他的心思,于是对他道:
“今儿刚得的,笨的要死。”
“笨,长姐可以教嘛!长姐调教的人不会有错的。”
尚昊见陆挚从偏殿回来,便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着他。
赤珠平日里最厌恶尚昊这一点,堂堂天庭的二殿下,居然这般沉迷女色,一副没见过世面不长进的样子,什么香的臭的,仙啊怪的,都往床上拉,全都是平日里这陆挚给教唆的,成天弄些北海的妖精来迷惑尚昊,赤珠想到这里,便想到一个更好的法子来整整陆挚,让他尝尝自己酿的苦果。
于是笑着对尚昊道:“二弟若是喜欢这新来的仙娥,那长姐送你便是,你即刻就可以将她带走。”
尚昊听了,双眼放光道:“多谢长姐。”
陆挚听了,吓得从脚底爬上来两股寒气,他知道这尚昊是什么样的家伙,这是要将自己办了呀!于是在他的生命中,他第一次这样央求道:
“长公主,别让我去。”
赤珠见陆挚此刻就像是个被卖了的小丫头,心里突然又有点罪恶感,正想着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了,只见尚昊上前一把拉住陆挚的手道:
“仙娥不必如此,我会对你很好的,你去了煜盛宫中,什么事都不必做,只要让本殿下开心就好。”
说罢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陆挚上下的看,陆挚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他丢开尚昊的手,恶狠狠瞪他道:
“我不去。”
尚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性子挺烈,好,我喜欢这样的,长姐,这丫头我带走了。”
说罢一挥手,刚才抬东西的那群人,便要动手硬拖走陆挚,陆挚此时心中已是忍无可忍,明知道是赤珠在整自己,但更气的是这尚昊,竟然好色到自己头上来了,真是奇耻大辱,这个要是让人知道了,以后这海神的脸,北海的脸,可都往哪里放。
尚昊见陆挚仍然站着不动,便挥手道:“把她拖走。”
那几个仙侍便一涌而上,陆挚见尚昊来真的,也不管了,便从掌中唤出无数股水流,只见那水流在他掌中汇集,瞬间变成一个水柱,将几个仙侍围在水中,那几个人只在水中挣扎呼救,百般不得脱,尚昊惊道:“北海凌波掌,你是谁?竟能将北海凌波掌使道这种程度?”
陆挚也不答他的话,心想:“平日里只道你是个蠢货,如今看来,你简直就是一只猪,还是一只随时乱发情的猪。”
尚昊见那几个仙侍快要溺死了,便吼道:“你快放了他们,你莫非是想在长公主宫中撒野?”
陆挚虽怒气难平,但终归自己现在只是个小仙娥,便将水流悉数收回掌中,那几人如落汤鸡一般,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尚昊惊恐道:“你是北海的人?据我所知,能将北海凌波掌使成这样的,只有我表哥一人,你到底是谁?”
陆挚看见尚昊这蠢样就来气,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主意都想打,不禁心里一阵作呕,他从掌中唤出一滴水来,然后将手一挥,那水滴立刻化成冰凌箭头,直奔着尚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