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回中已经说道过,男子长的帅在古代可是很加分的事,可以当饭吃,不管想做什么事都会顺风顺水,上到庙堂之上,下到黎民百姓,哪怕是在科举上只要你颜值高,就能占很大的便宜,明朝的好几个状元都是沾了这个光。就说明朝的这个“天降猛男”张居正就是因为长的帅,靠着脸蛋在官场上一路飙升,历史上女子长得好看会被传出各种轶事,这男子如果长得好看,当然也会传绯闻,张居正和李太后会面之后所以会被传出绯闻,与他的容貌也不无关系。最后连李太后也薅不住被拖下了水,气的万历皇帝把人家的祖坟给刨了。正所谓万历遇到张居正是他的幸运,而张居正碰到万历是他的不幸。
此时的褚桂平就是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一大群老弱妇幼围在褚桂平的接亲花轿前嘻嘻哈哈,各种讨喜,有些胆大妇人还上前在新郎官身上摸一摸,掐一把,弄的褚桂平很是郁闷。
就这样好不容易到了郓东季家庄,前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许多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在偷笑,都在轻声耳语,褚桂平也不当会事,反正今日就是主角,被人家指指点点实属正常,却不知人家都在为褚桂平娶季家季成栋之女而好奇。
啊呀呀,想不到哇,季成栋之女好有福气,这么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却嫁了一位这么帅的小伙,可惜了哇。有人问道:“听说季成栋之女是个豁牙。”边上就有季家庄人回道:“什么豁牙,明明是兔儿唇,哈拉子直流,真是开眼了,想不到却嫁了这样一位美男子,这老天还是很公平的。”说完哈哈大笑而去。
到了此时褚桂平以及舅舅都被蒙在锅里,因为媒婆从没说起过此事,显然是收了女家的好处,只是说季家女为人善良,长的白净屁股大好生养,加上又懂的孝顺,平时大门不出... ... ,要说长着兔儿唇还能出门在外抛头露面吗?
这兔儿唇要是放在五百年后就是一个整形外科小手术,可在明朝这样的年代可就遭罪了,就这样褚桂平把一个兔儿唇的季家女娶回了家,等到了洞房花烛夜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切全晚了。
季氏过门后遭到了褚桂平的嫌弃,当洞房之夜掀开红头顶后一看,褚桂平就变的歇斯底里起来,在惊吓之中,座在红烛前哀声叹气,这是报应啊,平时身边美女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到最后想不到娶了个残缺女子,这让褚桂平很难接受,可是娶也娶了,想退货显然已晚,就这样洞房之夜枯座了一夜,第二天急急地出门逃离而去,也不知道要逃往哪里,反正要离开这个郓城的家。
显然季氏的兔儿唇有点大,好像是左边的嘴唇缺了一块似的,还露出了上白牙,难怪褚桂平会惊吓的逃跑,想想自己风流倜傥,面貌堂堂,谁人见了不爱跟自己说上二句话,特别是妇人看了立马成花痴状,可结果妻子却是个丑八怪,这样的落差对褚桂平来说,绝对是已个很大的打击。想着往后每晚身边躺着这样的丑八怪怎能安睡,想起来就后怕,不觉浑身颤抖起来。
但凡上天给你关闭了一扇门,却为你打开一扇窗,季氏很明白自己的长相,除了吓人的兔儿唇外,其实身段长的不差,皮肤也是雪白如雪,关键是还有才,正因为出不了家门,从小在闺房内就是读书写字弹琴,琴棋书画可谓一绝,脑子很好使也聪明,就是自卑。当褚桂平在洞房发疯状时,季氏也不说话,当褚桂平天亮后逃出洞房时,季氏也没说话,就好像是跟自己无关。这就是季氏的聪明之处,试想如果自己跟着那个人闹将起来,哭哭滴滴除了被外人看到自己的怪模样外,成为别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实则对自己没什么帮助和收获。
新媳妇第一天起来就是给全家做饭烧水,褚桂平的舅舅已经把褚桂平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所以昨日把一对新人送入洞房后,今日也是早早地穿戴整齐等待新媳妇的问好,请茶、请安。以后就证明该季氏已经彻底的成为了夫家人,凡事都要以夫家为先,而请安也是为了让她知道以后该孝敬和侍奉的人都是谁。
季氏为了不惊吓这一家人,就用薄纱遮住口鼻,在这位舅舅看来新媳妇这样的装扮也不惊讶,还当是第一天,脸皮薄怕羞才薄纱遮面,却不知道其中另有缘由,正奇怪怎么没见外甥褚桂平一起来时,季氏就开口说道:“夫君一早天蒙蒙亮时就出门了,没有告知去做何事去往何处。”
这一下子让这位舅舅给懵了,血压也高了,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瘫坐在地,引得请来的几个帮工,还有几个族亲大呼小叫起来,一时手忙脚乱。而此时的季氏却回到了洞房。
要说这位舅舅的私心就是把外甥当成自己的儿子,还给外甥娶了亲,往后能给自己养老送终。把家产全部留给外甥,按外人来说,这位舅舅做的很不错了,虽然家产没有什么,好歹是三间正房加上两边厢房,旧是旧了点,不过还是一个完整的家不是。接下就是让外甥改姓,认舅的罗姓,生出来的儿子是不是跟舅家的姓这些,现在还不好说。
褚桂平一夜没睡,浑浑噩噩天不亮就出了门,也不知要去哪里,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望春楼,很熟练地在一处小门前,掏出钥匙开门进内后,又熟门熟路地进入老鸨的房间,这老鸨什么事没见过,也不多问话,柔情似水般地给褚桂平更衣服持着睡个回笼觉,可褚桂平那能睡得着,想着老天对自己的不公,在外人看来虽然舅舅对自己很不错,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苦楚,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啊,每天下衙回到那个地方,看舅舅的脸色行事,动不动就在院内谩骂,衙门内发给自己的月银,一纹不少地要给了他,自己的平日花费只能去望春楼老鸨讨要,原本是去寻乐子,却反过来被老鸨当成了男宠,现在成了亲,往后这日子怎么过,还不是一切全要听从舅舅的,给自己娶了妻还是没人要的丑妻,就是要恶心自己,说穿了那个地方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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