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们不合适。”
“你!”
夜君泽气得说不出话,他还是头一次主动对一个女人说处处,却被拒绝得这么彻底。
夜母被儿子气傻了,外面都传儿子浪荡,但当妈的知道,夜君泽可是一次都没往家带过女人,也从没主动在父母面前提起过女的。
这次倒是罕见,回去夜母问他就说随便,随便不就是想处的意思。
“小爷我哪配不上你,你个——”
话说到一半,夜君泽不往下说了,明溪知道他又想说她寡妇。
说她寡妇也就算了,他还说呦呦拖油瓶,真是过了。
她现在自己就能把呦呦养活的很好,如果不是之前总是看到呦呦盯着人家一家三口看,她也不会动给呦呦找后爸的心思。
上官家跟夜家是故交,为了防止伤感情,那天夜君泽说的话,她都没说出口,只一句不合适就算搪塞过去了。
到这会,也没必要帮夜君泽搪塞了。
她真的觉得他很缺家教。
明溪把上天在饭店的录音翻给夜母听,夜母听到一半就面色难看听不下去,跟明溪和呦呦都道了歉,然后揪着夜君泽的耳朵出了别墅。
夜君泽放荡,但对长辈还是很尊重的,被揪着耳朵一直忍到车上才让夜母放手。
这一天,夜小爷的面子被下得死死的。
在心里咬牙切齿:上官明溪——你给我等着!
下午时。
明溪给上官景羡打电话。
“哥,你等会有空吗,帮我去机场接下江苑。”
上官景羡指尖一顿,“她怎么来了?”
“哥,你问的这是什么话,她肯定是来看红姨啦。”
江苑是红姨的女儿,跟明溪年纪相当,很小时候红姨就带着江苑和明溪一起玩过。
中间空窗了十几年,但五年前再见面两人还是很自然的就成了好朋友。
就像是注定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