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皱着眉,他不想离开,担心明溪会被男人伤害。
周牧却微笑道,“薄先生,我们傅总和少夫人一向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作为外人最好不要掺和了,真把傅总的怒火惹起来,他六亲不认也不是您能承受的,对吧?”
薄斯年镜片的眼睛像隔了层薄雾,有隐藏于下的凉意,片刻后,他抬脚离开。
汽车启动离开后,傅司宴才松开她,给她换气的空间。
明溪整个人都在发抖,眼里全是泪,想也不想抬手就扬了过去。
傅司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凤眸里的寒意快要将人吞噬。
他警告过她了,不要再为别的男人打他,可她一而再的为了别的男人,将手伸到他脸上。
他舌尖抵着牙齿,吐出的话也难听至极,“明溪,你就这么饥渴?就几个小时的空也要和男人约,你贱不贱?”
一字一句像冰锥,带着尖锐的菱角砸向明溪。
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五脏六腑似在拉扯的疼。
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色,傅司宴已经觉得这话不妥,可刚刚那一幕就像一把刀,反复刺向他。
明溪是他的所有物,他接受不了,也忍不了别人沾染。
任何人都休想。
明溪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又委屈又疼,她涨红了双眼,愤怒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贱!”
不贱,怎么会在明知他爱的只有白月光,还舍不得跟他一刀两断。
不贱,又怎么会在他给了一点甜头后,就心慌意乱,动摇不已。
明溪,你真是贱。
她收起眼底的泪,看着怒意滔天的男人,“傅司宴,我以后不会贱了,我跟你也不会再有瓜葛了。”
听到这话,傅司宴不怒反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很是凉薄。
“怎么,撇清关系去找你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