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揽住明溪的腰,炙热的呼吸贴在她耳垂上,讥诮:“那我就疯给你看......”
“啊!”
一瞬晕眩后,明溪已经躺在桌面上,男人的身躯强硬压了上来。
在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后,明溪脸白得几乎是透明的,眼泪也颗颗滚落。
她不停挣扎,“你这个疯子,浑蛋!”
他怎么可以在这里?
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在他亲外祖父的寿宴上,羞辱她!
她的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撼动不了男人分毫。
“是你逼我的。”傅司宴凤眸晦暗。
就听‘撕拉’一声。
逶迤的礼服被男人粗暴地撕开,两条皙白笔直的长腿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
楚楚的小脸上泪眼朦胧,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为她疯狂。
傅司宴喉结上下涌动,一想到她以后会被另一个男人看到这副模样,他就暴躁得想杀人。
明溪是真的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惊慌失措推拒,“傅司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x你!”傅司宴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侵略感几乎要将人染透。
明溪简直要疯了。
能把不要脸的话,说得这么盛气凌人。
整个北城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他禁锢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热气喷在明溪耳侧:“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说罢,他双手挑开她被撕裂的裙摆,一路顺着裂帛往上......
门外,传来过路人的声音。
更绝望的是那门只是带上,并没有锁。
只要路过的人,随手一推,就能看到他们在这做......
明溪身体紧得像一根琴弦,情急之下她一脚踹向男人胯下。
猝不及防,傅司宴皱眉闷哼一声,但手还紧紧攥着她。
四目相对,明溪那么抹厌恶没逃过傅司宴的眼睛。
他的眼神倏地冷了下来,薄唇扯起淡淡的讥诮:“睡了两年,才开始讨厌我会不会太迟?”
“你闭嘴!”
明溪恨恨地咬着牙说,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情绪。
她眼尾绯红,头发凌乱地散开,生气起来全身都在颤动,有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
傅司宴喉结滚了滚,“可是我现在还没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