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磕头问安。
一身水红色的高腰襦裙,衬得她身板单薄,楚楚可怜。
“宽衣就寝。”
李承泽只是扫了她一眼,头上没有首饰,只戴了一对耳钉,倒是清爽,大概是穷的吧。
“是。”
王琴容色娇媚,长得挺好看的,不然不能被选出来伺候太子爷了。
她起身上前替他宽衣解带,可能是第一次承宠,姑娘家面对高大伟岸的男子,近距离接触难免有些恐慌和害羞。
李承泽态度冷漠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更让王琴紧张的手都发抖了。
“蠢死了,伺候人都不会么,怎么学的规矩。”
等了半天衣衫都没解开,他不耐烦了,呵斥了一句,挥开她的手自己来。
王琴吓得哆嗦了一下,站在那僵着不知所措,一双大眼含着泪珠不敢落下,像极了受惊吓的小白兔。
这个态度更惹恼了李承泽,我有那么可怕么。
怒从心中起,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衫,直接将人抓起扔在了床榻上。
“啊。”
王琴被摔的痛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有个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没有温柔也没有怜惜,疼痛让她忍不住啜泣,努力的隐忍着。
愤怒的太子只顾自己发泄脾气,全然不管她的死活,王琴咬着牙承受了暴风雨的袭击,直到风雨渐渐停歇,李承泽才觉得心中的郁气疏散了许多。
看了眼已经承受不住昏睡过去的王琴,微微皱眉,嫌弃的撇嘴。
“来人,热水。”
常吉靠在门外的廊柱上假寐,听见主子的呼唤,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赶紧推了一把旁边的小安子。
小太监推开门抬了热水进来,给李承泽换洗。常吉进来低着头询问:“爷,王奉仪要留宿么?”
“灌药,送回去。”
李承泽换了一身雪缎的中衣裤,冷漠的开口,扭身去了隔壁的主内室大床休息了。
这间房是个休息的软榻,并不是平时太子睡觉的大床。
“是。”
常吉一挥手,一个老婆子就端了一碗避子汤上来,常吉让小太监退了出去,自己出去关上门。
王琴听见屋里有动静,悠悠转醒。
两个老婆子帮她穿衣,“有劳嬷嬷了。”
“姑娘客气了,太子有命,赐药,姑娘趁热喝吧。”
嬷嬷见人醒了,给服侍了穿上衣服,这才端了药过来。
王琴微微愕然,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显然不太能接受自己落的如此境地。
“太子妃还没大婚,这是爷的意思,姑娘喝吧。”
嬷嬷温和有礼,态度却坚定不移。
王琴含着眼泪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坐在那里泪水涟涟。
嬷嬷也不急着送走她,反而给她打了水擦洗净身,这一忙乎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王琴被收拾利索才由嬷嬷送了回去。
常吉回到内室门口,见着李承泽果然没睡,这才低声禀报,“王奉仪已经送回去了,嬷嬷亲自盯着喝了药,半个时辰后才送走的,万无一失。
“嗯,赏了他们。”
李承泽靠在床边拿了一本书在看,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