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刚看着心上人入了迷,回过神后发现没动过的汤,有些急了,″把汤喝了呀,这可是大补的。″
″夏天喝什么汤啊,能烫死个人。″
″老公乖哦,一定要喝的,我先帮你吹凉。″
说完。
岑雪小心的把一小碗汤,端到了自己面前,再鼓着脸蛋小心的吹了起来。
仿佛不是什么珍宝,生怕洒出去一滴一样。
慕江河看着挺不好意思,他很坏的,没必要这么宠他。
“拿来吧,看我一口给你干了。″
抻手接过小碗,慕江河看着黑不溜秋的汤也不在意,反正岑雪的菜都这样的。
碗小,一大口全喝了下去。
靠。
又大意了。
苦,太苦了,中药也不过如此,还有着各种各样的怪味。
慕江河脸都扭曲了,但还是一滴不剩吞了下去。
毕竟岑雪刚才一副小心珍贵的样子,吐了她估计都能哭出来。
″这啥呀,恶心死了。″
″岑雪,你竟敢大胆谋害为夫,呀呀呀呀呀,看为夫家法伺候。″
岑雪被逗笑了,但眼中却有泪花。
他刚才喝下去的根本不是汤,而是一种药。
药的余味在口中,肯定让他很难受。
但他不且没生气,还在想着逗她笑。
得夫如此,余生何求。
慕江河人傻了。
她怎么哭了啊,家法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这难道还能听不出来?
果然。
少女都很善变,他都差点把这忘了。
慕江河手足无措,尝试着安慰,″雪儿老婆,怎么了,别哭啊,我错了,马上改……″
岑雪用手捂住了他,″慕江河,我这有进口的糖,你吃不?″
……。
……。
岑雪的卧室。
在慕江河一阵阵细心安慰后,不安分的少女终于安分了下来,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像猫一样柔顺。
但慕江河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即使被少女安慰过,小江河的脾气也依旧很大
一直不听话。
全身也是像火烧一样滚烫。
虽然没有了其它的不良反应,但这两个身体异常就够他不能安心了。
慕江河回想了半天,也只能怀疑刚才的饭菜了,″雪儿,你该不会给我下那种药了吧。″
岑雪舒服到不想动弹,连声音也变得软软懦懦,″嗯,刚才的汤是有一点差不多的效果,但更多更多是对身体的好处。″
″那这还是汤吗,怎么听着像是药。″
″嗯,确实是药。″
我的妈耶!药可不兴乱吃啊!
是药三分毒,中药更是复杂。
有些药,很多老中医也只是只知药效,不知药理。
平日里只有没法了,也才敢对症下药。
但即便是对症下药,那也不是一个小女娃能随意掌握的技能啊!
现在是不是该去医院了,晚了是不是就来不及了?
凭借着对岑雪的信任,身体越发火热的慕江河只是有些小慌,″你这药靠谱不,不会吃死人吧?″
″你放心啦,我妈妈也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