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狂风席卷着乌云。
凌城城塔上,一女子蜷缩在墙角,在她面前站着一个年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和一个浑身污垢的老乞丐。
“哼,贱蹄子,明天之后你就会身败名裂了,别觉得我残忍,你娘当年也是这么对我的,就在这个地方…”
妇人似乎想起了很多回忆,眼眶发红,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只从手指间弹出一个铜板,铜板落在女子的肌肤上,老乞丐看见后于是贪婪的扑了上去,只是是对钱的渴望,还是对女人的渴望。
总之一个铜板便能毁了女子的清白,如果照妇人所言,是两个女子的清白。
“不!”
被下了药无力反抗的女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老乞丐在她身上做着无用的动作,单拎出来他们两个都是生活中的弱者,却在此刻上演一出同类残杀的最大悲剧。
呐喊,是女人能做的唯一反抗,庆幸她到最后一刻也没放弃,让路过一男子听见了她的呼救,那是有良知之人都必然不会坐视不理的声音。一把银剑刺穿了老乞丐的身体,把他定在了墙上,离女子远远的。
未见其人先见其剑,剑能入墙三分,由此可见来人是个高手,在凌城内该是排名十分靠前的高手才能做到如此。他现身了,一袭白衣,白得像月光,不染一丝尘垢,对此时的凌仓儿来说他就是来自月亮上的神,替她消除了一切苦难,
“姑娘,你没事吧?”
男人用穴道之法替凌仓儿止住了身体的燥热,看了看已经死去的乞丐以及四下无人的动静,男人略带歉意的说,“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自如行走了,我有急事,在此处不能久留,就先行一步了,还望姑娘能自救。”
男人如烟般消失在凌仓儿眼前,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的脸,只看见了他的衣角,和他温柔的声音,他该是一个极其俊美的人,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凌仓儿心想。他不是此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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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火光围绕在城塔之下,家仆们在呼唤着一声声“大小姐!”
终于凌城城主走到了城塔底下,他是听人说的他未归家的未出阁女儿深更半夜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