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能快乐几天?”
“咱们来打个赌吧!”
凤清菀想了想,突然就来了兴致。
南星烨更是觉得好笑,南星华要是知道他被他们夫妻俩这样消遣,恐怕今日在朝堂之下的偷笑就要换成是大哭了吧?
但是南星烨并不觉得凤清菀这个举动有什么不稳妥的,反而还很配合她。
“赌什么?”
“我就赌,他快乐不了半个月!”
“那你是要我赌他能快乐半个月?”
“嗯……差不多吧。”
凤清菀想了半天,突然间觉得这个打赌好像不是很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于是就点头准备糊弄过去了。
南星烨也不纠正,只问她惩罚是什么。
“输了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个心愿吧。”
凤清菀憋了半天,最后说出一个非常老套的答案。
南星烨还是很配合她,一点都不嫌弃。
“好啊。”
凤清菀抱着南星烨,只觉得,有夫如此,还有何求?
现在,谁输谁赢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就是他们能够在一起。
……
南星华的王府大门终于可以自由打开,往来的人也不会再被拦住反复盘问。
但出于谨慎,南星华还是没有立刻就让自己的人自由出入,来给他送信的,还是走的暗道。
要是没有这条暗道的话,他恐怕就真的要自闭了。
来送信的人将最近发生的种种情况一一汇报,包括西凉皇室的动向。
“你是说,云霍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个门客?还是和南星烨相熟悉的?”
看着手里的密函,南星华皱眉。
西凉传回来的密函都是会稍微慢一些,南星烨已经回来有两天了,这密函却才送进来。
不过这也并不影响南星华的惊讶度。
“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传信的人指了指密函的反面。
南星华用药水递上去,只看到三个字:居子画。
“竟然是他?”
早在之前,南星华就命人去盯梢过,结果自己派去的人还不翼而飞了,至今都是下落不明。
那个时候开始,南星华就已经对居子画起了疑心。
和南星烨相熟的吗?
“据说他曾经是想做成王的门客,但是却被成王拒绝了,因为心有记恨,所以才跑到了西凉去,因为机缘巧合,成为了云霍的门客。”
送信的人将得知的消息又转达给南星华。
后者喃喃自语。
“竟然是这样的吗?”
他不信。
如果说那个居子画是被南星烨送到云霍身边的奸细还有可能。
“南星烨和凤清菀,最近可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老情人已经生下了孩子,他自然是要多加关心的,听说凤清菀今天还大摇大摆地带着孩子进宫去了,可还真是会选时候。
他现在重新获得自由,也应该去看看那个小侄子才是啊。
“永稷……可还真是一个好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