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和陆文海挺熟,一口一个陆大娘地叫,陆文海竟然没有跳脚,但他也没有开口。
沉默就是承认。
吴铭苦笑:“你放心,我没有想收她为徒的意思。”
麦醉要说话,吴铭直接制止她:“不过,麦醉,你可以像刚才那帮玩票的有钱子弟那样,报个班,偶尔过来听听课,在演戏方面你还是有点天赋的,多学学,没坏处。”
麦醉见他不想多聊,只得点点头。
回去的地铁上,她接到邬轻舟发来的文件,还有一条非常简短的信息:“记好,别到时穿帮。”
打开文件,是爷爷生日那天出席的人,还有他们和前世麦醉的关系。
他写得很细,连每个人对她具体的称呼,或叫小名,或称外号都标记了出来。
看来他对这件事是很重视的。
麦醉接着往下翻看,发现都是一些日常的琐碎事,他却像个絮絮叨叨的管事婆,叮嘱了又叮嘱,许多事,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麦醉双眸暗了下去,静默半晌,关上了文件。
这时屏幕上跳出一条两万元的转账。
邬轻舟的信息紧随其后:“谢你演戏的钱。”
麦醉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又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闷闷的心情又开朗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她手点在邬轻舟微信头像上,很愉快地接受了。
想了想,又拿起手机,打下一行字:“邬先生,我觉得和孟星衍比,我还是喜欢你多一点,我不想去勾引孟星衍了,我想勾引你!”
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