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男走后,林书仪才连忙跑去看庄晓梦,她声嘶力竭的大喊:“晓梦你不要吓我,你醒醒!晓梦!晓梦!”
她焦急的扶起庄晓梦,只见她人已晕厥过去,脸上都是鼻水流出来的血水,林书仪吓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拿起手机颤抖着拨打12。
“都怪我,如果我记得带钥匙,晓梦就不会独自先去地下室开车,晓梦就不会出事,呜呜…”
“乖,这不是你的错。”
林一明心疼不已,现在的林书仪惶恐不安,她双手沾有庄晓梦的血已经风干了,现在还在时不时的发抖,估计是吓的不轻,他看了一眼骆子洲,两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明白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骆子洲听完心里怒不可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刻的那个机车男估计已经被千刀万剐八百遍了,他让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于是,他拨打了秘书的电话…
这场手术从晚上七点一直到11点才结束,等待的过程非常煎熬,骆子洲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他双手抱拳,他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内心痛苦不已,林一明走过去无声的拍拍他的肩膀,此刻千言万语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汇成一个无言的安慰。
突然手术门打开,主刀医生满头大汗的走出来,“病人家属在吗?”
骆子洲几人簇拥而上,他脸上焦急不已,“我是她爱人,我爱人现在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身上有多处部位内伤严重有瘀血,右侧断了一根肋骨,还好病人知道保护头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病人还昏迷不醒,要推去重症监护室观察72小时。”
骆子洲听完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他捂着胸口心痛不已,什么是内伤严重?什么是肋骨断了一根?
林书仪也是捂嘴不敢相信,眼泪决堤一样顺着脸颊流下,转过身趴在林一明胸前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为什么会打的这么严重,究竟是谁下这么大的狠手。
林一明把哭累的林书送回去休息,这里只留下骆子洲守在icu门外。
他看着icu里面的庄晓梦,她脸上戴着呼吸面罩,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左手上插着针管就这么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骆子洲眼睛湿润喉咙哽咽,他心脏绞痛感觉有点呼吸不上来,当时的她该有多痛,多无助,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么糟糕的事,而我却不能替她分担这些疼痛。
骆子洲一直在icu门外坐到了后半夜,这时,秘书脸色严肃,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骆总,人找到了。”
…………
夜里冷风呼啸,黄思雅呼呼自己的双手开始摩擦,她站在楼下等着他的男朋友谭辉,不是说好了今晚带她出去吃宵夜吗?她已经等了好久都不见他的身影?
“刹…”
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停在黄思雅面前,就在黄思雅一头雾水的时候,两个黑衣男人下车以用布捂住她的嘴,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抓上车关上门开走。
郊外的一处仓库里
只见一个男人头上套着黑色袋子,双手被禁锢在木椅上,嘴巴用胶带封着,男人“呜呜呜…”的不停叫…
突然,头上的袋子被扯出来,刺眼的灯光照着男人睁不开眼睛,好不容易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只见两排都站着五六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大威猛的男人,男人个个脸色严肃凶狠,骆子洲坐在中间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衣领的扣子解开两粒,露出矫健的胸肌,他眼神狠厉的斜视着他,右手拿着香烟,烟雾袅袅的雾气从他嘴里呼出,就好像帮派里的黑社会大佬,随时随地一声令下就可以取他的狗命。
男人吓的浑身颤抖。
黄思雅被带来仓库后,惊慌失措的她定睛一看,站在左右两排的西装男中间是庄晓梦的男朋友骆子洲,他双拳和白色的衬衣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渍。
他英俊的脸上狠戾狰狞,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撒旦,黄思雅不由的胆战心惊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后看见倒在地上被打的惨不忍睹的男人正是她的男友谭辉!
她睁大眼睛突然忘记了害怕,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趴在谭辉的身旁,焦急的抚摸他的脸。
“骆子洲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嘛?你这是犯法的,庄晓梦知道你在干这种事吗?你说话呀?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绑架打人?”
不知情的黄思雅火爆三丈的对着骆子洲咆哮。
骆子洲没有去看她也没有去接她的话,只是接过手下递来的湿布擦拭着脸色和脖子上的血渍,他挥了下手,手下的其中一个西装男马上拿来一个平板电脑里的监控视频给黄思雅看,而骆子洲也只是站在一旁心里毫无波澜的点了根烟静静的抽着。
黄思雅看着监控里面的情景,她全身颤抖,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的男人,这个男人她是化成灰都认得,因为男人的机车跟头盔都是她送的。
黄思雅放下平板电脑,她不顾形象发疯似的拿着手里的单肩包拍打着地上的谭辉。
“你这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庄晓梦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去打她,你怎么下的去手,你说啊?你这畜牲,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你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