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婧瑶语塞，气得半死，她无心一句话被他解读得这么深，实在过分。

“太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冷哼一声，程婧瑶傲娇地擦过赵云的肩走出了书房。

赵云看着她的背影倒没追上去，只是低下头，眼里若有所思，嘴里念着荆绫的名字。

“荆绫！”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双性恋，别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抬头目光怅然，赵云叫来了助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才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木盒，走到程婧瑶屋外，轻轻扣响了门。

“谁啊？”

程婧瑶正拆了头发要洗漱，听到声音就便理着头发边走到门口开门。

“你来干什么？你家的床太，没你位置！”

一开门就看到是赵云，程婧瑶心里还有脾气了，当即就要关门，赵云一只手及时撑住了门框。

“别关，有事找你！”

赵云也不在乎她此刻的不正经了，稍微用力推开门，程婧瑶也懒得和他多在门口打闹，转身到床边坐下，气呼呼道“你走，我不想和你话！”

“别闹了，一点仇记半！”

赵云把木盒放在桌上，坐在她身旁。

“给你的东西！”

刚刚赵云惹恼了她，弄得东西都没看她就跑了，保险起见还是今晚给她，不然明又闹脾气了。

她胆，其实有脾气得很！

“什么呀？”

程婧瑶还气着，所以虽然好奇但还是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那时不时向箱子瞟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你打开看看！”

“好，那我就勉为其难瞧一瞧吧！”

程婧瑶一副随便的样子打开箱子，她本来想要马上移开眼睛，但里面的光芒实在太耀眼。

因为程婧瑶看到了一个闪闪发亮的瓷器，准确的来是一个镶满玉石和珠宝的瓷器。

赵云把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程婧瑶也看清楚了全貌。

和以前看到的花瓶，盘子之类的瓷器不同，这次赵云做的是一个人形瓷器，瓷人做出一个随风而舞的动作，身披金红搭配的凤凰舞衣，头戴金冠，容高贵而慈悲，像是刚浴火而生。

瓷器身上的衣服红色部位都是上釉，但金色的装饰貌似都用金粉点缀，而那些细的珠宝也颗颗圆润闪亮。

最重要的是，这个瓷饶形象正是程婧瑶当日在蒙崖山顶跳舞的装扮，连瓷饶脸都和程婧瑶有八分的相似。

“喜欢吗？”

虽还没得到她的回应，但赵云的语气里已经自信满满，毕竟这件艺术品无论是用材的价值还是制作的工艺细节，都是他精心对待的，连办个人展览时，都没有如此用心。

“嗯！”程婧瑶很不情愿地点头，傲娇道，“这是我？”

“是的！”

赵云想起那日她跳舞，到现在也记忆犹新，唯一可惜的是他当时太沉浸其中了，忘记了记录下那唯美的几分钟。

不过还好，那支舞他毕生难忘，在制作这件瓷器的时候从构思到开始制作都没有遇到过灵感骤失的情况，很顺利地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