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敢吗?”程婧瑶握着胸口的衣服,但她已无退路,只能毫无底气地威胁他。
“哦?我怎么就不敢了?”
“你这么做是给你爷爷蒙羞,他要是知道了,会晚上出来找你的!还有,你们这种家庭看着光荣,其实更要谨言慎行,你要是敢,肯定被人抓住辫子,到时候,你一家人都睡桥!”
“真!”
赵云连打破她的美梦,道“你应该不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不脏手的法子!”
“行了!”
程婧瑶拍掉他欲盖在自己头顶的手,用最嚣张的语气着最四话。
“我配合就是了!”
“记住你的话!”
“明白的明白的,赵老师,我们继续参观吧,我最佩服这种了!呵呵!”
程婧瑶跑到柜子前,笑呵呵地朝着赵云道,表情多少有一点虚伪。
“赵老师?”
赵云蹙眉,语气带着警告。
“赵云?赵?阿云?云?”
一个比一个难听,赵云有些头大。
“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是的,赵……云!”
身家性命在这人手上,程婧瑶变得无比狗腿,手上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军绿色的水壶,上面有一个很大的凹陷,让她终于找到了话题。
“这个是子弹打的吗?”
看她拿着爷爷的遗物,赵云的眼神也不再戏谑,脸上也多了几分沉重。
“嗯!也救了他一命!”
没有这个水壶,也就没有今的赵家了。
程婧瑶瞬间觉得手上的东西沉重无比,比一块等体积的黄金还值钱。
“是个伟大的水壶!”
程婧瑶在瓶口锈了锈,带着年代的陈旧味道,但并不难闻。
等她额头碰了下水壶,赵云突然想起什么,对她皱眉道“对了,我哥时候有一次拿它当夜壶!”
“……”
你们就是如此对待你家的救命恩壶吗?
吃饭前,程婧瑶狠狠拿着香皂洗手,香皂都被她用了一圈,当她举着香喷喷的手朝赵云感慨有钱人用的香皂都一不样,手洗了又白又滑时,赵云狠狠地嘲笑了她。
“你疯了吗?不就是三块钱的香皂?”
“……”马屁拍歪了!
晚饭的时候家里又多了一个人,赵父依旧没有回来,回来的是赵云的哥哥赵信,当她听到名字的时候差点喷饭,心里不断吐槽这一家人取名字真是随意而偷懒。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赵信越看越眼熟,直到快吃完了才想起这人不就是大一军训时在军营看见的那个军官吗?
难怪她当时觉得他跟赵云有相似之处。
这世界也太了!
不过在吃饭中,她也发现了,赵家的两兄弟对赵母都不算亲近,甚至有一些,厌恶。
程婧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光是赵母这逼迫赵云相亲的行为,就已经让人不舒服了,或许常人不能理解,但赵云这种艺术家,肯定会觉得束缚的。
饭后,赵云没有多待便想着离开,赵母让她送荆绫回家,但没等赵云拒绝荆绫便径直上了赵信的车,在她转头的瞬间,程婧瑶看到了她复杂的眼神让她猜不透却又莫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