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的门并不隔音，褚妗橙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打电话的声音，褚妗橙也干脆抱着飞行棋靠在门上，等他打完电话。

“王律师那边给他提供足够的证据，那三个人身犯数罪，不能死刑他们律师所就别开了！”

“……”

“至于李俞然，她一辈子就待在里面吧！”

“……”

“告诉吴家，如果吴寅敢帮着李俞然，他吴寅帮凶的身份可就摘不清了！”

“……”

“自然不能就这样放过他，总得让他们破点皮流些血！”

“……”

褚妗橙在玩儿自己的指甲，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她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放大。

手中的飞行棋掉到地上，褚妗橙惊得回神，慌忙蹲下身去捡，门里也传来了脚步声，等到门开了，褚妗橙也不再捡散落的东西了，头埋与双膝之间，不敢回头看他。

“就这样，你去安排好！”

黎楷泽挂羚话，蹲下捡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放进盒子里。

等收拾好黎楷泽就着褚妗橙的姿势把她像孩子一样抱起，让她坐到床边，自己就蹲在她面前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色。

“都听到了？”

“……”

褚妗橙轻轻点头，空洞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那三个人，是她……指使的吗？”

“嗯！”

那三人身上背了很多案子，警察审了许久，才知道了他们三缺年的行为是受人指使，盘问了许久才最终确定了指使人是李俞然。

那三人交代他们有一次在夜宵店看到帘服务员的李俞然，刚好他们吃完的时候没多久店里就下班了，他们看到李俞然落单想要调戏一番，可李俞然为了不被侮辱给了他们身上所有的钱。那三人见可以拿到好处便想着把李俞然当肥羊，三番两次在她下班的时候堵她，可有一，李俞然突然给了他们几万块钱，让他们去强奸一个女孩子，并给了他们照片，那三人见褚妗橙长得漂亮，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一时起了歹心，想着既可以得色又可以拿钱，反正几人干了不少坏事，也不差这一件，当即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