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黎楷泽咬紧了后牙槽发出声音，将褚妗橙搂得更紧，跨开大步向着车子走去，每一步褚妗橙都感觉他踏得很用力，带着狠厉。

褚妗橙的脚上好药后不想待在医院，黎楷泽带她去了酒店，褚妗橙一直赖在他身上，黎楷泽也只好和衣与她躺在床上，她死死抱着他的腰，每一个表情都带着后怕。

黎楷泽看过她的验伤报告，他难以想象她娇滴滴的样子居然承受了那么多非饶折磨，每每想到他都恨不得把那群人大卸八块。

“不要想了，我以后都陪着你，不会再留你一人！”

黎楷泽怀着深深地愧疚与心疼吻在她额头，褚妗橙闭上眼，将头埋在他胸前。

“他们是恶魔！”

“他们扯我的衣服，骂我婊子！荡妇！”

黎楷泽呼吸开始颤抖，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插在他的胸口，并且一遍一遍反复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

黎楷泽几乎将她揉进身体，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似乎都冲淡不了她内心的恐慌和他的自责。

“他们……让我跪下，让我用嘴……好恶心！”

“他们踢我，打我……拿刀划我……要弄死我……没人救我……你为什么不回来？我好怕！”

褚妗橙一边声述一边低声啜泣，黎楷泽闭上眼，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他是真的该死，他难以想象她遭遇了那么多事后再遇他居然能够那样心平气和，而他居然一开始还刻意话气她。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不要想那些了！”

黎楷泽抬起她埋在自己胸口的脸，细细在她唇上吻着，褚妗橙没有回应他，默默流着泪，黎楷泽便在她脸上亲亲点点，连带着她的泪水一并吻去。

“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要哭就哭吧，哭累了就睡，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褚妗橙哭了许久，直到眼睛都肿了才渐渐停止了哭声，在抽抽噎噎中最后还是捏着他的衣襟在不安稳中睡去。

黎楷泽轻拍着她，看她皱着的眉头吻在她的眉心。

直到她的眉间变得平展，黎楷泽才轻轻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但她的双手扔捏着他的衣服，黎楷泽本欲打个电话给助力，最后也只能通过文字传达任务。

黎楷泽发完东西后单手放在褚妗橙背后一下一下轻抚，漆黑的双眸看着窗外，窗户上映着他寒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