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到傍晚,天色擦黑,我一直蹲坐在旅馆外抽闷烟,打量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路人。
小萱过来紧挨着我坐下,说道:“云峰,咋们那天晚上,山上出现过一个不速之客,还记得吗?”
“记得,你说那个偷果子的人?当时太黑,隔了几十米远,连那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小萱皱眉:“我也没看清,但我就感觉那是个男的,你说会不会就是他寄信恐吓我们的?”
我想了想,皱眉道:“信里说的是咱们杀老光棍的事儿,而偷果子那人闯到了我们盗墓现场,这是两码事儿,如果是那人,他没必要冒风险在我们面前出现,百害无一利。”
聊了几分钟,小萱咬牙说:“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勒索我们,我一定把他头割下来,让他自己拿在手里。”
我搂住小萱肩膀将她揽入怀中,笑道:“女孩子还是要温柔些,别动不动就老说杀人割头的,他妈的太吓人了,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把头他也在。”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眼赶紧给挂了。
“怎么不接?小富婆是谁?”
小萱看到了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我手机上电话太多了,很多时候为了方便我都是以外号区分的,所以我把夏水水备注成了小富婆。
“没谁啊,就一个普通朋友。”
没曾想,很快夏水水电话又打来了。
这次小萱抢过去按下了接听键,示意让我说话。
我还没开口,那头便说:“项云峰,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要不你来我家吧,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