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疼,我用手轻轻碰了碰,感觉已经肿了。
“你醒了。”
“师兄,师傅呢?”
他转头道:“不要叫师傅,也不要叫我师兄,我们只是受吴乐之托教你点保命手段,还没答应收你入门。”
“哦,那我叫你胡子哥总行吧?”
他想了想,点头说可以。
我好奇问:“胡子哥,如果你们会里的谢起榕一对一,对上了猴上马师傅,能不能打到他?”
大胡子表情一愣,一脸严肃的反问我:“你见过那个拨浪鼓?”
我说见过啊,还接触过一段时间。
他语气不敢置信,又问我:“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胡子哥,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一两句也解释不清楚,现在我就想知道他两打起来结果会怎样。”
听了我的问题,大胡子烤着火陷入了思考中。
过了良久,他才认真的开口对我说:“会里能胜拨浪鼓的人,屈指可数,我和师傅加在一起怕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个疯子的修的是内功,传闻他的炼精化气功已经练到了逆生长,返璞归真的境界,在加上他精神不正常是个疯子。”
“疯子的出手角度往往难以预测,我师傅就算全力施展开八步赶蝉,恐怕也就最多支撑个半刻钟。”
“我草.......”
“那我学这东西不是没用了?”
大胡子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道:“不会吧!你说你学这个,就是为了对付会里的拨浪鼓?那你他妈的趁早洗洗睡吧,明白告诉你!你在算在练三十年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