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无常面无表情,一步步朝我走来。
望着他,我突然心中感觉向我走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
“你问我为什么打你,我能饶你一命就很不错了,咱们一码归一码,我在佳木斯误服了指儿金这事儿和你有直接关系,要不是看在你我之间有段交情的份上,我恨不得一掌拍死你,刚才这一下就算给你点小苦头尝尝。”
“我靠!指儿金又不是我给你下的!你怎么能把罪算到我头上!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和谢起榕一个级别,我十分惧怕谢起榕,但对他就是怕不起来。
我当即撸起袖子,怒声道:“你想报仇那就来!别以为我还像当年一样弱!在整个江湖上我如今也有了名号!你会六甲三尸怎样!你会沾衣十八跌又怎样!信不信我能让你近不了我身!我早就想和你切磋切磋了!”
五分钟后。
我仰脖擦了擦鼻血,将卫生纸随手丢掉,又拍了拍身上的土,满不在乎说:“现在我是打不过你,但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将来神功大成那天咱们在练练。”
屎无常此刻挠了挠头,他表情疑惑道:“你他娘的刚才用的是哪门子功,看似胡闹,实际上暗含了很多高深技巧啊。”
“呵,我怕说出来他妈的吓到你,听好了,我刚才用的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地躺十术,也叫滚地功!”
“滚地功?从未听说过有这门功夫,我看你练的更像滚蛋功。”
“去你娘的,你才练的滚蛋功,你没听说过很正常!金满堂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人了!你那时候怕是还在娘胎里没出生!”我激动道。
“另外我告诉你,你是厉害,但也别太狂!这南方和北方一样卧虎藏龙?就说这小小的淳安千岛湖,光我知道的,那就有两个人武功不弱于你!”
“哦?你此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