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自己衣裳用力拧干,看他样子冷笑道:“你是恶有恶报!以后就这么活着吧!”
回忆那晚,柳穿鱼搭过他们二人肩膀,所以我推测他们应该是被“拍花子”了。
拍花子使的药也分很多种,常见的就是让人脑子变痴傻,会不知不觉跟着陌生人走。
很多人小时候听自己父母讲的那些关于“拍肩膀”的故事,其实有很多都是真事儿,相信我,一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柳穿鱼说二人以后恢复不了,估计是她的药劲儿大,早在当初小狐狸昏迷那阵宋医生就说过,自己这个师妹不光会武,还精通金石丹药学和香道。
......
后半夜,码头。
我一个电话给了阿康,就是前几天刚从监狱出来的那哥们,我让他现在开车过来。
原地等了四十分钟左右,阿康开着马大超的破普桑赶来了,我向他介绍了胖瘦老头的情况,并且做了交代。
“就这些了,都记住了没。”
阿康猛吸一口烟,点头:“风哥你放心,我都记住了。”
“嗯。”
看了眼胖瘦老头,我又叮嘱:“万一路上有情况,不用跟我请示,你知道该怎么做,快去快回,到了阆中直接把人扔到锦屏山下就行。”
“我身上就带了这么多,这是两千,你拿着路上花销用。”
说完,我用力拍了拍车顶。
阿康没在说话,他收了钱弹飞烟头,挂上档调转车头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