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道:“便宜点行吧?我一天给你100。”
“不可以,一天一千,一分都不能少。”
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吃炸药了?
我决定先稳住她,走一步看一步,到了地方再说。
很多社会经验不多的年轻女孩儿是这样,在遇到重大事件后会非常慌乱害怕,六神无主。我说你跟我走吧,米娘拉珍直接点头说好,这性质有点像拐骗,如果我是坏人,可能就把她卖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说到底原因在我,她只是被卷进来的普通人,是无辜者。
那把带血的液压钳,路上我扔到了一条不知名小河里,没人能找到的。
......
两天后,我开车带着她两到了南平,本来昨天后半夜就该到,我走岔道了。
车上非常臭,那种臭味无法形容,比夏天的臭鸡蛋还臭。
老太太变质了。
米娘拉珍路上吐了十几次,她本来红润的脸色现在无比惨白,看着让人心疼。
“靠!兄弟!兄弟!”
突然,路边一个骑电动车的人使劲敲我门说:“兄弟你车怎么这么臭!你是拉大粪的吧?”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马上转头回骂:“你他妈才拉大粪的!我拉什么关你鸟事?”
“你看你!你怎么骂人!你在骂我一句,我报警了信不信。”
“别,误会误会!”
我赶忙下车递烟:“大哥我开玩笑呢,你说的对,我这车刚送化肥回来,确实是臭了点儿。”
接了我的烟,他嘀咕了两句走了。
我看着这人走过红绿灯碰上了另外一人,他两似乎认识,还回头指着我车这里,小声聊天。
和他聊天这男的五十多岁,带着眼镜,穿了身黑色衣服,我看到他慢慢走了过来。
在离我车还两米远时,他停下脚步,吸了吸鼻子。
见状,我准备开车离开。
这男的快步跑来,他一把抓住我车门,哒哒哒敲玻璃。
“怎么了?”我将车玻璃摇下来一点儿。
他侧着身子向车里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