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盖的棉被有股臭味儿,味道很奇怪,有点像榴莲肉变质了的味道。
很快,我翻到了一个牛皮钱包,里头有几百块钱,还有张身份证,我这才知道老光棍名叫周有福,铅山县人。
我收好钱包,麻利套上老头的棉衣,棉裤,帽子,棉耳机,然后把屋内恢复到原样,顺便把炉子中的煤加满,营造出一种有事儿要出门的迹象。
天已经黑了,我看了眼时间,这时小萱打来了电话,时间掐的刚好。
“云峰!售票处关灯了!有个女的出来了,她刚刚锁了门。”
我立即跑出去,走另外一条下山路跑到了那女的前面。
我打着手电,走路微微弯着腰。
“哎!老周!老周!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装作没听见身后人的喊声,低着头快步往山下走。
半小时后和小萱在山下汇合,看我穿了老头的一身衣裳,她说:“死人衣裳你也敢随便穿,不怕它半夜来敲你门啊。”
“扯,我告诉你,老头要是头七回来了,要敲也是敲你门,你当心点儿吧。”
“我才不怕,他就算变成鬼了我大不了在杀他一次。”
“云峰你觉得这样就行了?”小萱问我。
我开始认真回想,看整个过程中还有没有遗漏掉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