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道:“懒驴上磨屎尿多,这他妈哪有厕所!别走远,你就在树后头方便,我们等你几分钟。”
豆芽仔立即跑到一棵衫树后头,解裤子蹲下。
他探头出来看了看我们,随后,那里传来噼噼拉拉的响声。
我扭头注视周围的一草一木,几分钟后,豆芽仔在树后喊道:“峰子我没拿纸!你给我送点儿纸!”
我过去给他送纸。
“你怎么不穿裤头?”
豆芽仔兜起来裤子,笑道:“穿那玩意干啥?不舒服,这多凉快。”
就这时。
我突然感觉有水滴到了头上。
伸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在一看,发现不是水。
这什么?
黄不拉叽的,像是上火的鼻涕。
凑近闻了闻,还有股子腥臭味。
“峰......峰.....峰子!快看你头顶!”
豆芽仔结巴着说了两句,突然冲我大喊!
我猛的抬头一看!
只见,在高大的红杉树上,趴着一个人影。
不知是男是女,这人身上衣服破破烂烂,趴在树枝上背对着我,头发向下,拖的很长。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