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劣质酒见效快,后劲大,还上头,也就几分钟时间,她脸变的红通通的,说话也有些不清楚。
“呵....”
她看着我突然笑道:“你....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想把我灌醉,然后带到酒店好下手,是不是?”
我忙摇头:“怎么会,我不是那种人。”
白睫琼躺在草垛上,她咳嗽了两声,突然就解自己衣服扣子。
她浑身酒气的说:“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儿不挺好嘛。”
她很快脱掉了羽绒服,又要脱里层穿的羊毛衫。
“白...白老板你喝多了,快穿上,这多冷的天。”
白睫琼脸颊微红,醉眼惺忪。
她一把抓住我手说:“你....你胆子这么小,是不是....还是处男。”
我正要反驳,在看去,她已经闭上眼了。
“白老板?白老板?”
我晃了晃她肩膀,没反应了,醉了。
没有羽绒服掩盖,白睫琼身材曲线就看出来了,说实话,确实有点吸引人。
看着陷入熟睡中的她,其实我能看出来,也能感受到,她心中那份痛苦。
有的孩子长大以后跟自己父母不是特别亲,但跟自己的爷爷奶奶辈特别亲,有什么好东西好补品,总想着给老人买点。
我坐在她身旁抽完了一根烟。
掐灭烟头,将羽绒服给她披上,我背着她离开了土场这里。
来到马路边儿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我轻轻将人放在后座上。
出租车司机一直盯着反光看。
我瞪了司机一眼。
“你看什么看?”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