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身上摸出来两百多块钱,全给了他。
司机收了钱,打电话说:“喂,宝贝你中午别等我了,晚上?晚上也别等了,一千多里地呢,估计晚上都回不来,我接了个大活要跑长途,你早点休息,嗯,快亲我一个宝贝......”
“那我们走了啊兄弟?”
我靠在后座,闭着眼说走吧。
早上,中午,下午,傍晚。
估计跑了有一千多里地,出租车灯照亮了咸阳市的路标指示牌,
进了市内,邯郸这司机对路不熟,我又换乘了一辆本地出租车,报给了司机地址,大概晚上8点多,我到地方下了车。
这里没有路灯,只有一排小平房亮着灯。
“砰!砰!”我拍了门。
“王显生徒弟?你怎么来了。”
洛袈山坐在轮椅上,正端着碗吃饭,她看到我很惊讶。
“落姨,大宝呢?”
“洛姨?大宝?”
洛袈山一脸疑惑的打量着:“喂,小子我们有那么熟吗?你别跟我套近乎。”
我走到窗户边,指着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楼说:“洛姨,那栋楼是不是被你租下了。”
洛袈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声音有些低沉的说:“调查我?你想怎样?”
我没答话,离开了这里。
去到养老院一问,住二楼的老头说:“找老吴?你来晚了,老吴老伴儿前几天去世了,老吴带着她老伴的骨灰走了,好像是去广西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说话的老头我有印象,之前白天看过他和其他老头下棋,不过他对我没什么印象,就像第一次见。
我试着推了推门,吴爷屋里锁着门进不去。
记忆重叠,混乱,我感觉自己在这么下去,很快就可以和谢起榕做病友。
离开养老院,顺着银杏街一路向北,没多久我又看到了一个人。
“兄弟,蹦爆米花不?香着呢。”
“不带料,甜的一锅五块?”我停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