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觋(xi)镜?”
把头不解问:“是觋器的一种?”
黄姓老人应声说:“没错,就是觋器的一种,这个词在说文解字中有形容,在男曰觋,在女曰巫,从巫从见,能斋肃事神明,能见神明也。”
“显生,这些东西我只是一知半解,不过我知道一个专门研究这类东西的退休老教授,他姓宋,这个点他应该醒了,你赶快打给他问问,看怎么解决。”
挂了后等了一会儿,把头又通过这位黄姓朋友联系上了那位退休教授,打了三次才打通。
把头直接问:“是宋教授?想必老黄已经打了招呼,我想问问这种情况怎么解决。”
这位王老教授声音沙哑,他在电话中讲道:“觋术和瘄术一样,都是以某种亡灵为媒介,通过精神力量来施加于人,二十年前,我去云南考察回来,写了一系列论文投给了xz大学,可没人信我的论文。”
老教授感叹说:“可叹当今社会,只剩下了科学,此外科学解释不了的一切,都被归类成了封建迷信思想,我在云南,亲眼看到过活人身中瘄术的下场,那个惨状,是做不来假的。”
把头说:“王老教授,我只求一个破解之法。”
“破解....难啊....”
“根据你所讲情况,觋器是一枚铜镜,亡灵媒介是一条死蛇,这种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很复杂,我需要时间去查一下资料。”
“要多久?”
“用不了多久,大概半天左右,你们耐心等我回电。”
挂了电话,众人沉默不语。
我帮小萱擦去嘴角口水,摸了摸她脸,很凉。
我开始胡思乱想。
铜镜中是不是存在着另外一个虚幻世界?小萱正在那个世界茫然无措。
我忍不住俯下,在小萱脸上亲了一口。
现在流行一首歌,其中有句:
“在梦里吻的脸,却来不到我身边。”
这句歌词,恰巧唱出了我那时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