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何不向贵族借兵?贵族皆有私兵。”
“他们岂会肯借?”一旦听说要借兵去收割,就像受到莫大的侮辱,差点拔剑相向。
“费用?”
李风咬牙:“收成的一成!”
“善!”
谈妥合作事宜后,李风二弟不解,问道:“何不用金钱?”
李风:“女郎又不傻。按赵国这局势,明年铁定粮荒!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粮!”
二弟小声嘀咕:“智多若妖,小小年纪,便如此精明。”
精明的许多鱼,在顾虑要不要再种一季秋薯。
八月种下,十一月就能收割。
但是赵括开始进发,这时间可不好估算。
这时,廉小夫人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婆母,粮仓装不下了!你再给我一个粮仓钥匙。”
廉老夫人知道许多鱼的激进赚大了,没想到赚那么大:“钥匙在多鱼那里。”
廉老夫人和廉小夫人早就商议好,若是赔了,损失由廉府承担。若是赚了,拿走往常的粮食产量就行。
按照往年的收成,能将粮仓填满八成,就很不错了。
因而廉老夫人早早地就把其他粮仓的钥匙交给许多鱼。
封地的丰收引来赵国的征粮官。
“加税?!”前来接待征粮官的许行惊呼,急忙使眼色,叫人去通知女君。
“没错,我国现在处于危难时刻,吾奉命前来征税。”征粮官鼻孔朝天,丝毫没把许行放在眼里。
许多鱼匆匆赶来:“征多少?”
征粮官贪婪得比出一个手势:“六成!”
说完,身后的兵卒就要去抢正在运往粮仓的粮食。
许多鱼:“不可能!你说奉命,奉的是谁的命?我怎么没听说赵王有下此令?”
征粮官不想逞口舌之能,绕过许多鱼,带人向粮仓走去。
封地的庶民们只剩一些老弱幼残,不敢阻拦,只能愤恨地仇视他们。
许多鱼高声制止:“大人,可知这是哪里?”
征粮官嗤笑:“莫拿信平君压我。信平君战败,不得王心,回来不被治罪,就已是王上宽宏。信平君率20万军,耗粮无数,自觉愧对王上,愿奉上家资,以赎其罪。”
“女郎若是识趣,我只取走六成。若是要阻拦,莫怪我一点不留!”
许多鱼笑眯眯道:“我怕大人有命拿走,却没命花。”
“你在威胁我?你想谋反?”
“怎么会?我师傅对大王忠心耿耿,一生戎马,岂会做大逆不道的事?只不过,流民盗匪猖狂,封地守卫空虚,恐怕无法保证大人安全。”
刘煓会意,带着一大群流民包围住征粮官。黑豚则率队伍,把住各个路口。
征粮官虚张声势道:“哪有盗匪,明明就是你心存不轨!”
“谁看见了?”
征粮官指着田地里的百姓说:“我就不信,你能堵住这么多张嘴。”
没想到,田地里的农人们纷纷低下头,捡着落在地上的麦粒。
丁老翁咔咔咳嗽:“今日无事发生,遵女君令,继续秋收。”
“喏!”农人们齐声高呼。
征粮兵目瞪口呆,这群卑贱之人,竟然敢睁眼说瞎话!大王威信何在?
许多鱼一声令下:“拿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