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语马不停蹄地去见盛雨溪。
结果,刚一推开门,后者情绪立马激动起来,大声嚷着,“陆惊语,你这疯女人,为什么要关着我?还有,你把薄少带去哪儿了,快把他还给我!”
这要是换作前两天,听到她这么说,陆惊语早就上去,再给她一颗哑药。
但现在解药有了,自己心情正好,懒得和她计较。
“陆惊语你个黑心女人,你是不是有病?”
盛雨溪不依不饶的骂着。
叶深见状,疑惑的询问,“这又是什么情况?”
“情敌。”
宋子昂对此,早就习惯了,很淡定说了两个字。
陆惊语偏过头,一记眼刀子射过去,细眉一扬,“什么情敌?你是想尝尝哑药的滋味吗?”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宋子昂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解释道:“一时口误,一时口误。”
接着,把叶深拉到一旁,简明扼要的说了下情况。
叶深听完,眼里满是错愕。
看了看盛雨溪,又看了看陆惊语,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陆惊语没理会他们,见盛雨溪骂个不停,忍耐到了极限,一把拿过旁边桌上的胶布,上前,直接将盛雨溪的嘴巴封起来。
完事后,她恶狠狠警告,“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司寒,我就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呜呜……”
嘴巴被封住的盛雨溪,只能气得干瞪眼,充满恨意的目光,紧紧盯着陆惊语。
陆惊语无暇理会她,拖着她去了诊疗室。
一路上,盛雨溪双手被绑,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摔倒。
叶深和宋子昂跟在后面,看着浑身散发着寒意的陆惊语,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明明这么温柔的一个人,生气起来也是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