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都忍不住轻嘶出声,紧接着就看到君洄大手用力一扯,周南赫身上那件红色的喜服嘶啦一声被撕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光裸的脊背。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眉尾一挑得意的笑了。
看着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人,君洄满眼嫌弃,故技重施又一脚给踢翻了回来。
周南赫躺在地上晕头转向,回神之后脸色瞬间黑的像锅底,哪个男人能忍受被人踢来踢去的折腾,还毫无尊严的被扯了衣服。
周南赫嘴角含血,终于不再像之前一样神色惬意的挑衅,表情怒极,眼神凶狠道:“我要杀了你们!”
“嘘!”
林灿蹲下警告他声音小点,右手抬起白玉葱葱的指尖赫然夹着一根银针,周南赫头皮一麻咬着牙不敢再说话。
“你易容了吧。”
“......”脸上的凶狠凝结,周南赫神情骤变,眼露震惊。
“你脸上用了某种特制的药水,虽然和周南赫有一模一样的容貌,但脾性还有说话的风格和他可完全不一样。”
林灿轻笑,“还有,周南赫背上那么大一个口子,短短一天时间就能痊愈如初,怎么可能。”
“你怎么知道周南赫受了伤?”
周家兄弟死伤一事,除了那天在场的人,其他人大都知道个大概,周南赫伤在哪伤口是什么样的,只有当天客栈里的人才知道,这人难道......
“是你?!”
看着周南赫死死地盯着自己,林灿捏着银针在他脖颈处比划,“不错,是我。是我杀了周南坤,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是谁?”
“不说的话,周南坤就是你的下场。”
近在咫尺的银针和周南赫额头中取出的银针一模一样,这么细小却可以瞬间毙命的东西划在皮肤上,那种刺痒的感觉难免让人头皮发麻,只要想到周南坤就是死在这样一根针下,周南赫就心底发颤,垂下眸子似乎终于被吓到一般。
紧张问道:“我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见周南赫终于松口,林灿看了眼君洄,挑眉道,“看你坦白的情况,若是答案让我们满意不是不可以。”
“......好,我说。”
彼时的前峰
送走一对新人之后,穹宫内的宴席正式开始。
等周凌说完祝酒词,真心多少假意,起码殿内的氛围一时间确实喜庆不少。
温庆泽一直在担心女儿的事,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收到林灿他们的任何一点消息,如今他虽在巴山,却根本不了解背后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
婚仪已经结束,温家带上来的嫁妆也都已经随着一对新人送去了后峰的周家兄弟的院子,周凌的目的达到自然不会再用一张热脸去贴温庆泽的冷屁股。
此刻周凌举着酒杯穿梭在殿内和其他江湖中人喝酒寒暄,完全将上座的温庆泽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