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久没听到男人说话,林灿抬头看过去,“你怎么不说话了。”
君洄看着她,郑重道:“这里是皇宫,你确定你说的有意思的事,是你可以随意刺探的?”
“?”
君洄叹气,“皇宫内院向来是藏秘密的地方,你在你们皇帝寿宴期间私自离席,若是被人发现你出现在这,你准备怎么解释。”
林灿明白君洄的意思,想了想又看看四周,发现确实找不到那人消失的踪迹,便点点头道:
“是我好奇心作祟有些莽撞了,那就回去吧。”
两人沿着小道往回走,林灿装作无意的问他,“殿下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也出现在这儿?”
“你说呢?”君洄侧首对上她的视线,“阿琪说你出来了。”
“所以殿下是特意来找我的?”
林灿侧着身体,一双桃花眼在夜色里跃动着流光,边走边看着君洄。
君洄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转而问道:“宴会开始的时候,我让阿琪给你的纸条看到了吗?”
说到这个,林灿立刻双手环胸正视他,眼底的光晕变得平淡。
“殿下只说要绕道去一趟忻州,也没写原因是什么。我可记得忻州是在黎城西南,和北夏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君洄:“......”
“殿下,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两人越走越慢,过了一会儿君洄突然停下扭头道:“上次我跟你坦白过请你去北夏的原因,但有一件事我没告诉过你。”
林灿挑眉,看着他。
君洄道:“我娘身边的大夫在两年前开过一张药方,说只需要找齐上面的药,就会有五成的把握可以帮我娘解毒。”
“五成?”
君洄点点头,皱眉道:“一半的生机已属不易,可惜我找了两年也只不过才找到三种药引而已。”
林灿捏着下巴思索片刻,悠悠道:“所以你绕道去忻州,是因为那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你倒是一点就通。”
看着男人眼底的赞赏,林灿撇撇嘴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想来八蓁银叶也是那些药引中的一味吧。”
君洄轻笑。
林灿抬脚继续往前走,“这么说,你提前一个月来南炎就是为了寻找药引。”
“林灿,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聪明。”
林灿扭头扫了眼男人脸上的笑意,得意的挑挑眉,“那不是经常的事。”
君洄握拳轻笑,“你现在这幅样子,倒是和我第一次见你时完全不一样。”
自恋,张扬,狡黠......怎么说呢,机灵的像只小狐狸。
“殿下不必在这跟我套近乎,既然行程有变,那么咱们之前商议好的那些就也得变变。”
君洄笑意微收,轻轻叹气,“我以为,以咱们如今的交情,你不会再计较这些。”
“笑话,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是咱们这种临时拉到一起随时都有可能散伙的假兄弟。”
林灿懒懒的和他划清界限,“先说好,直接去北夏治病是一回事儿,我这边也是按之前的行程安顿的,若是要去忻州,时间上就会多耽搁好多天,酬劳可得另算啊。”
“林灿,你非要这么和我计较吗?”
君洄气馁,还真让阿琪说准了。
“这怎么能叫计较呢,我这人向来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殿下若是觉得我诓你,大可以找别人啊。”
君洄皱眉,“我可是哪里惹你了,不过几日不见怎么将撂挑子的话都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