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刚才还以为他看出什么了。
说了半天原来就是自责,觉得老头子逼她担起家业,这些年连自己喜欢的医术都要藏着。
林灿抿了抿唇,不知该感动还是该无语。
她想说之前的林灿还真没你想的那么委屈,遇事逃避是真的,难当大任也是真的。
会医术的是她这个接盘侠,哪有什么放弃自己喜好一说。
原身可是一门心思追求自己喜好来着。
再一看,林轩的额头因为刚才过于激动,又开始渗血,她终是没忍住开解道:“二叔不用自责,这现年我确实是太不长进给护国公府丢了脸,爷爷说的没什么错,你也不用大包大揽把这些都怪到自己身上,我为什么会故意藏拙,二叔应当不会不明白,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你。”
“你都......知道些什么?”
林灿将渗出的血清理干净,转身从药箱中拿出一小捆羊肠线,也不打算再解释,直接准备给林轩缝合伤口。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根据护国公府这些年的遭遇猜到了一些。”
林灿拿镊子夹住一头穿针引线,然后掀眸看向林轩,“父亲是开始,你是刻意为之,只有我在他们意料之外。”
轰!
林轩眼底有什么东西猛地碎裂,惊讶过后变得有些痛苦。
接下来的时间都很安静,叔侄俩很有默契的都没有说话。
直到林轩额上的伤口缝了大半,林灿才狐疑的扫了眼他,“你不疼吗二叔?”
好歹是缝针,又没有麻药,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林轩不屑一笑,“再疼的伤我都经历过,这点疼又算什么。”
这一刹那林灿恍惚理解,为什么林轩当年会引得满楼红袖招。
纵使双腿残疾人已颓唐不再年少,但他眉眼间偶尔带出的得意却依旧如少年时锋利。
“呵。”林灿也勾唇轻笑,“若是让黎城的世家小姐看到这样的二叔,还有那北夏世子什么事。”
“什么北夏世子?你在乱说什么!”
林灿剪线收针,头也不抬打趣道:“本来就是,二叔可是黎城世家小姐的上一任国民老公,若不是这些年深居简出,君洄的人气未必能胜过你。”
“林灿!”
别以为他不懂什么国民老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不就想挖苦他年少时的那些荒唐事。
林轩难得生出些许气愤,“怪不得你爷爷说你是个混不吝,没大没小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二叔听不出我是在称赞你吗!”林灿收好药箱,弯腰将林轩从地上扶起,半抱着将他安置到旁边的椅子上,起身看他:“二叔少年盛名远扬,侄子这些年可是以二叔为榜样,什么时候我若是骑骑马就能引得满城小姐趋之若鹜,也不枉此生了!”
“臭小子!越说越离谱了!”
林轩作势就要打她,林灿身形一晃退开两步,挑着眉笑的越发无状:“二叔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年琉璃山庄的大小姐为你一掷千金,扬言只要你肯娶她,愿意将整座琉璃山庄作为嫁妆拱手相送,这等情意,侄子真是好生羡慕!”
“这话你从哪听到的!?”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还用刻意打听吗?”林灿抠抠眉梢。
不过是以鬼医的身份在宵市给沈万千看病的时候,无意中听外面围观的百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