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好急了,蓦地伸手将他手腕拽着:“我、我。”
她心乱如麻,那些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张不开嘴。
同慕靖州的事,本就属于她之过。
可想到自己今日确实是说错话了,便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道:“千岁大人要我明日去千岁府找千岁大人,我能否明日再……再哄千岁大人。”
她脸开始泛红,耳根子也滚烫,不敢去瞧他。
慕靖州倒是满意,他要的便是在他腻之前,有个来日方长。
他手段倒是多,但用的手段越少,他便是越轻松。
他:“也可。”
简单两个字,使陈安好松了口气,原本挺直的脊背也松懈了几分。
她冷静少许时间,欲请他出门去同城阳侯喝酒赏月,下一刻便被他拉起,放置他腿上。
那浅淡的沉香味儿钻进了她鼻间。
点点丝丝,竟叫人逐渐喜欢。
那几日,她在千岁府腌的过分了。
硬生生喜欢上了那味道。
她手抓着他衣襟,让自己坐稳再疑惑:“方才不是说好了,待明日……”
“明日是明日的事,今日来都来了。”他解了她衣裳,手钻进了她肚兜里,吻上了她的唇。
陈安好知是躲不过,便求他快些,以免被府里人发现。
可他偏爱慢慢折磨,床帐放下来时,有丫鬟来敲门:“大奶奶,您歇了吗?大爷让奴婢来找您取一根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