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极了,可身上的药让她瞧着似半推半就,更让人欲罢不能。
她身子就颤的越发厉害,慕靖州。
东厂九千岁。
手握多人生杀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欺男霸女,陷害忠义,心狠手辣,是以人人唾骂他为“阉狗”。
他,他竟是没净身。
还……
陈安好眼泪“啪嗒”滚落。
室内红烛摇曳,一室旖旎。
这身子,慕靖州太喜欢。
软绵绵又主动,生涩却讨好,还带着绵绵沉香味儿。
他离去前,将腰间玉佩丢给陈安好:“若想了,可随时到东厂寻我。”
本就难受的陈安好羞愤气急,眼泪又开始掉,将那玉佩往他砸去:“我今新婚,救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毁我清誉……你不如杀了我。”
慕靖州嗤笑一声,笑她愚昧,从正门离开。
如此大摇大摆,陈安好甚至怀疑他怕被别人看不到似得。
她更气了。
想到自己被送来城阳侯府替大姐嫁给已有心上人的赌鬼,为防她落跑还给她绑来喂了药。
陈安好又气又不甘心!
瞧着地上扔得玉佩,她还是去捡起来,将它收起,以免被人瞧见了生出事端。
好在新婚时,床上有白喜帕垫着,倒也没弄脏喜床。
陈安好将白喜帕暂且藏起。
这一夜,城阳侯府大公子未归,以她的了解,约摸同人厮混去了,她白等到早晨。
府里嬷嬷早早来收落红,还带了几个丫鬟来伺候陈安好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