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以墟瞳孔猛地收缩，恐惧达到极致。

此时此刻，方羽不仅观察着荒天灵的情况，也没有忘记后方的终以墟一行。

这时候，他眼神闪烁，看着手中的诛仙笛。

果然，铸造诛仙笛的通天仙王，领悟的不是篡改后的大道法则，而是篡改前的大道法则！

由人族所创立的大道法则！

因为，人族的大道法则对篡改后的大道法则有天然的压制！

而在场的终以墟，天隆，洛羽以及荒天灵，显然都会领悟篡改后的大道法则！

所以……他们才会对笛声有如此明显的反应！

领悟的基础法则被压制，导致整体都被压制，再也无法发挥出原来的实力！

“疯老头果然不会给我一件没用的玩意儿。”方羽心道。

看到终以墟一行慌乱失措的模样，方羽眼神微动，突然意识到一点。

大道之印，这些家伙可能能够认出，也都知道这是属于人族的印记。

但是，他们很可能不知道，由人族那个人所创的初始大道法则，对他们现在这些修士所领悟的基础法则会有如此明显的压制！

毕竟，大族共同篡改大道法则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人族衰落之后。

那个时候，几乎不会有修士掌握初始的大道法则了，自然也就不会知道篡改后的大道法则存在如此巨大的缺陷，存在着这般天敌！

当然，他们本来也没有想到，已经衰败到极点，气运全无的人族，还存在方羽这样一个继承了人族所有道统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