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止昀见她这般,有些茫然:“从前不见你求佛,现在这是怎么了?”
“……”
陆卿卿不理会这聒噪的男人。
谢止昀却拿满满引她,他无奈的很:“满满今天恢复的很好,还对我笑,喂我吃果子哩。”
谢止昀在炫耀,他走到陆卿卿的身侧,知道这女人最近身心疲惫,也明白之前自己走的那步棋有多过分。
“对不起,陆卿卿我该跟你道个歉,我不该把你送去给沈烬。”
“闭嘴吧,你不当人的时候我看着还顺眼点。”陆卿卿淡漠的吐槽,从屋子里出来便回去哄满满睡觉。
她看着睡梦中的满满,脸色变得红润许多,这几日毒也解得差不多了,陆卿卿想让谢止昀问问济世堂的大夫,那毒叫什么名字。
要扳倒姜九越,不可能靠舞衣这一件事情,这样心狠连个孩子都放不过的女人,不趁早斩草除根,她做得出更狠的事情。
……
雨落了一夜,沈烬站在窗前,看雨打芭蕉,他一整晚都没有睡着,许是想起陆卿卿那狠绝的模样。
心跟着抽疼。
一侧的方知洵气疯了,他揉了揉疼得快死的脑袋:“你到底想干什么,身体才刚刚恢复,现在又要熬死自己吗?”
“她……好像不再需要我保护了。”沈烬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一瞬间点燃了方知洵。
方知洵气他不顾自己重伤才刚刚痊愈的身体,硬是要在这里伤春悲秋。
“是呢,人家都成亲了,有夫君了,还需要你?”方知洵笑了,“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可不是要你亲手作践自己的。”
“……”
“还有,你别辜负了九越,你承诺过人家什么,总该清楚,别守着一个旧人生生把自己折磨死了,在你快死的时候,她陆卿卿在什么地方,没有九越,你早完了。”
方知洵骂骂咧咧的,但此时的沈烬脑子里浮现出很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