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明看着黑漆漆的房子，开始有些害怕了起来，他想起了以前被嫂子关在黑屋子里的情况。

他双手死死的攥住杨家明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身上，不敢看这里的一切。

“大哥，我怕，叫大嫂不要打我了。”

“没事的，没人打你，警察叔叔不会打你。”

杨家明伸出双手，拉住了杨树明的手给予安抚。

很快的，徐应之和白羿淳都来了。

看到进来的两人，杨家明垂下了眼眸，他知道，这一切即将结束。

听见一些动静，杨家明松开握着杨树明的手，抬起头来。

“我认罪，人是我杀的。”

杨家明的这些话让人不意外，徐应之早就意料到了。

“先不要那么快认罪，我们要把事情问清楚才可以结案。”

“我之前问你的，这个月八号，十五号，二十三号晚上的九点，你都在哪里？做什么？”这是徐应之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

“我……八号，十五号，二十三号晚上的九点，在杀人……”杨家明回答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还重复了徐应之的话。

徐应之盯着杨家明看，杨家明又补充了一句：“那三个女孩子都是我杀的。”

“先不说你撒没撒谎这个事情，我就问问你，杀人动机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她们，你认识她们吗？”徐应之接着问，杨家明看着徐应之，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杀人动机是什么……

“坏人，她们都是坏人，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杨树明却忽然喊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瞪着一处，嘴里不停的说着杀了她。

“别胡说。”杨家明立刻扯了一下杨树明的手，对他摇头。

随后他看向徐应之和白羿淳：“因为她们不是好人，她们看不起我弟弟，曾经嘲笑过我们，所以我怀恨在心，就杀了她们。”

“撒谎……你们根本就不认识，何来的嘲笑？”白羿淳伸手拍了一下子桌子，吓到了一边的杨树明。

“啊……好怕，好怕，不要打我。”

“你们别这样，我弟弟胆子小，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我没有撒谎，我杀她们就像我杀了我老婆一样……因为她们都是一路货色。”

杨家明说着，也咬牙切齿了起来。

“当年……我确实是错手杀的人，但我真的心里恨，她为什么那么对我弟弟和我老母亲，他们又没做错什么，我把一切好的都给了她，可是……”

杨家明说着，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说实话，那三个女孩儿，还有你妻子，到底是谁杀的？”徐应之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杨家明有些愣住了。

“是我啊……”过了几秒，他还是那么说。

“杨家明，你还是不说实话对吧，那我可要把你和你弟弟分开了，到时候他说了什么，我可不管了。”徐应之说着慢慢的起身了。

“不要……人真的是我杀的，和他没关系，他是受害者，是那些女人看不起他，欺负他，我见不得别人那么对我弟弟，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发了疯，事后我也很后悔。”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变矮了下来，头也慢慢的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