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可是东厂番子!”
“他就这么比划了几刀,就解决了!!?这也太强了吧!”
“之前听说他在黄山武林大会大杀特杀,我还觉得怀疑,现在嘛,反正我是服了!”
“看来,说不定他确实有和刘喜对打的资格啊!”
“但是刘喜和这些东厂番子,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啊……这个难说。”
“……”
“叮!路人郑玉山感到无比震惊,声誉值+98。”
“叮!路人吴谦杰大惊失色,心生恐惧,声誉值+77。”
“叮!千鹤楼招待卫赖对宿主无比畏惧,声誉值+121。”
“叮!……”
随着众人爆炸般的讨论。
林越的系统面板再次活络起来,声誉值也再次蹭蹭上涨。
……
于此同时。
江别鹤府宅。
“禀……禀告督主,那个林越他……他……”
东厂番子见识到林越的实力。
后面再也不敢贸然出击了,只能回到江家禀报情况。
“那个小兔崽子又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一句话也说不利索。”江别鹤不耐烦地道。
“说。”刘喜仰靠在椅子上,双双目微阖。
“那林越在千鹤楼挂了一幅字画,辱骂督主……”禀报的番子声音颤抖。
刘喜不以为意,淡淡地道:“废物,你们不会去撕下来吗?”
对于这种事情。
刘喜碰见的也不少,他权倾朝野,很多人对他恨之入骨。
不过胆敢这样做的人,都已经死了。
“飞鹰大人派人去撕了,可是……可是全被那个林越拦下了……”
“多派几个人继续上啊!”
“飞鹰大人拍了五十三个人一起去,都被林越一手屠杀……这……”
听到这个消息,刘喜终于睁开了眼睛,目光之中带着些微的震惊。
他的培养出来的东厂番子。
虽不能说是绝顶高手。
却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五十多个人一起上,还被林越轻松收拾了!!?
“看来这个林越确实有有几分底气在。”刘喜有些意外地道。
江别鹤弯着腰,抱拳恭维道。
“一个小娃娃而已!”
“有点小本事就敢如此嚣张,不过是自找死路!”
“干岳父武功盖世,区区一个林越,根本不是干岳父的对手!”
刘喜被这波马匹被拍得很舒服,满意一笑。
而后看向前来禀报的人,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小子都骂了些什么?”
“上面写着……写着……属下不敢说……”
“左右不还是那几句说辞,你直说,本督恕你无罪!”刘喜一挥衣袖,大方地道。
禀报之人犹豫了片刻。
然后开口道:“那林越画了幅稀奇古怪的画,内容是督主被林越吊打碾压……然后……然后踩在脚下……”
“那画旁边的字还写说督主是……是他养的一条狗……”
说着,这人便将千鹤楼这边的情形一一描述一遍。
刘喜听着听着,脸上的笑容开始逐渐消失。
禀报之人察觉到杀意。
立刻停止汇报。
同时开始疯狂磕头。
“这……这都是那个林越说的!”
“督主饶命!督主饶命啊!”
“请督主恕罪……”
“……”
然而。
刘喜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说恕他无罪的话般。
目光之中杀意一凜。
伸出收手掐住他的脖子。
只听“咔擦”一声,那人脖子一歪,便没了声息。
或者说刘喜并不是不记得。
而是对于他来说。
这些属下不过是一群奴才,他此时被林越的字画内容所激怒,杀一个奴才泄愤,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这就是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