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儿好奇问道:“宇文君怎么没事自己往脑门上打?还打得这么用力,脑门上都留下印子了,不疼吗?”
宇文星海不好意思道:“在下刚刚想了些冒犯白三姑娘的事,自觉过意不去,便代替白三姑娘打了自己两掌,还请白三姑娘见谅。”
白纯儿道:“你又没对我做什么,为什么要道歉?”
宇文星海道:“姑娘不知道不代表在下没做,在下既然明白了那是冒犯之事,受些惩罚也是应该的。”
白纯儿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原谅你吧。那个,不疼吗?”
白纯儿边问边指着宇文星海脑门上的五指掌印,宇文星海轻抚脑门上热辣辣的掌印道:“不疼,有白三姑娘问了这句话就不疼了。”
白纯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宇文君看上去挺精明的,不料做事竟有些傻气。”心头的痛楚在不知不觉间减轻了许多。
忽闻远处有人大喊:“找着了!找着了!”
白纯儿好奇问道:“他们找着谁了?”
宇文星海道:“在下也不知道,咱们同去瞧瞧可好?”
白纯儿点点头,便循声找去,只见上官鸿江牵着李寒桂的手走在前面,白纯儿缩瑟了一下,脚步有些迟疑,宇文星海见状,毫不迟疑向前去向上官鸿江及李寒桂搭话道:“上官公子、李姑娘,你们可知前头在扰攘什么?”
上官鸿江见是宇文星海,连忙问道:“宇文兄,你不是去追纯儿了吗?她在哪儿?”
白纯儿走上前去问道:“上官哥哥,你没事吧?”
上官鸿江松开李寒桂的手,靠过来摸摸白纯儿的头道:“我怎么会有事?我可是上官鸿江哩!”
白纯儿拍了拍上官鸿江长袍上的尘土,顺了顺他衣衫道:“你没事就好,你的剑呢?李姊姊拾了你的剑,到哪儿去了?”
李寒桂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纯儿一眼,白纯儿有些胆怯,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宇文星海轻拍了白纯儿的肩头,白纯儿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宇文星海,宇文星海指了指上官鸿江与李寒桂两人,白纯儿一时之间不明白宇文星海的意思。
李寒桂解下背后的雨虹剑,递给上官鸿江,上官鸿江道:“你怎么找到的?我还以为我把雨虹剑给弄丢了,要是被你发现了,我还不知道你要怎么数落我哩,没想到你竟帮我找回来了!”
李寒桂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我怎能任你把剑给丢了!”
上官鸿江接过雨虹剑,往腰带上一摸,却没摸到剑鞘,不好意思道:“剑虽然被你找回来了,可剑鞘还是丢了,可惜了你那黑檀木剑鞘。”
李寒桂道:“无妨,回长安后,我再去找原先的工匠做一个新的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