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上官鸿江群战匪徒时,房舍暗处突然跳出三个人影,上官鸿江心头一紧,一面出招一面分神瞥了那三人一眼,只见其中一个姑娘手持一柄十分眼熟的剑,竟是敛芒剑,上官鸿江顺手把一个匪徒砍成两半,定睛一看,那姑娘不是李寒桂又是谁?
上官鸿江手刃最后一名匪徒,跑到李寒桂身旁开心道:“寒妹,你怎么在这里?”
李寒桂道:“他们在追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一个粗旷的声音道:“真是冤家路窄呀,上官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顾顺边说边自北边走来,后头跟着李黠和一个矮壮汉子,上官鸿江暗忖:“光是一个李黠我就打不赢了,更何况还有顾顺,那矮壮汉子看来也未必是易与之辈,这下可麻烦了。”
上官鸿江虽知情势不妙,仍是打哈哈道:“我还道你们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没想到竟还在长安城四周游荡,你们劫走了裴玄,难道不怕被刑部缉拿吗?”
那矮壮汉子声音嘶哑的笑道:“那些个朝廷走狗,个个武艺低微,老子一口气割断了十多条喉咙,也没人挡得了我一刀,有个鸟用?”
上官鸿江记起柳言生的话,怒道:“你便是『断喉貉貍』崔貉?裴玄是你劫走的?”
崔貉道:“哈哈,老子是去了趟刑部大牢,但裴玄可不是我放出来的。”上官鸿江心想:“柳言生推论得没错,牢门的确不是这家伙开的,那又会是谁呢?”
上官鸿江心中想着可能的人,表面上不动声色道:“不管你们是谁去动手,刑部肯定会把你们捉回去的!”
顾顺道:“就凭那些三脚猫,动得了我们一根寒毛吗?哼哼,废话少说,四弟跟七弟的账还没跟你算呢,今日姓柳的不在,你就纳命来吧!”
上官鸿江挺胸道:“直管动手,就怕你们不敢杀我!”
崔貉道:“师兄,这家伙可是上官盛阳的儿子?”
顾顺道:“哪还有有假的?”
崔貉道:“嘿,那还是请师兄动手吧,他老子我可惹不上。”
上官鸿江哈哈大笑道:“没种的东西,就这点胆子也敢到江湖上跃武扬威吗?”
顾顺一巴掌打在崔貉头上:“他妈的,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师父的武功可比姓上官的强得多,你怕什么?”
崔貉道:“师父武功高强是他的事,他又不会日日跟在我身边,我遇上那上官盛阳可是要完蛋大吉的,我可不想让你们给我报仇。”
顾顺道:“咱们把这儿的人一口气全杀了,有谁知道上官盛阳他儿子是我们杀的?”
崔貉想了想,拍掌道:“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招,还是师兄脑子动得快。”
上官鸿江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这三人,自己死在这里也无可奈何,但绝不能让李寒桂也死在这儿,便低声对李寒桂道:“寒妹,对方三人都是武功绝顶之人,他们的师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我在此处挡下他们,你替我去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