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道:“柳前辈夫妇失和,我们很是担心,我去劝劝柳前辈,过几天再来拜访,柳夫人母子两人还要麻烦萧兄多费心了。”
萧铮摇摇头道:“上官少侠哪儿的话,柳夫人本就是师父的女儿、我们的小师妹,照顾她们母子是我们的份内事,上官少侠怎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呢?”
上官鸿江道:“这么说倒也是,就此告辞,改日再来。”
上官鸿江与白纯儿出了蔺府,上官鸿江道:“忙了一上午,我都饿坏了,纯儿想到何处去吃饭?”
白纯儿道:“还是回家去吃的好,出去吃饭还得花钱哩!”
上官鸿江道:“我请客呀,纯儿来不来?”
白纯儿道:“我麻烦了上官哥哥许多事情,不能再让上官哥哥破费了。”
上官鸿江奇道:“你麻烦了我什么?我可不觉得你麻烦了我?”
白纯儿忸怩道:“上官哥哥被我这么个麻烦的丫头给缠上了……我给上官哥哥惹了这么多麻烦,不能……”
白纯儿尚未说完,上官鸿江不耐烦道:“纯儿,你又来了,别老是把我对你的好当作施舍,我想对你好就是想对你好,从来就没有在计算什么。你看白瑰,你知道你跟她差在哪里吗?”
白纯儿道:“她……她……我怎能跟她比?她什么都有,而我……”
上官鸿江道:“不,你错了,你们之间最主要的差别在于她认为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她应得的,而你认为你什么都不配得到,自信一些,纯儿,你值得所有人对你好,别这么看轻自己。”
白纯儿感动道:“上官哥哥待我真好,从来就不会有人这么跟我说……”
上官鸿江道:“看来我得天天跟你说这话,让你听到耳朵长茧,深信不疑才行,这样才不会一天到晚听你说那些丧气话。”
白纯儿道:“我哪有一天到晚说丧气话?”
上官鸿江道:“你是没说出来,但我从你的神情、行为中看出来了,那跟听到了有什么差别?”
白纯儿道:“我的心思都给上官哥哥看穿了,上官哥哥还要这样欺负人家……”
上官鸿江道:“我这算是欺负你?好吧,就算给你赔罪好了,我请你去吃饭好啦,这样行了吧,白三姑娘?”白纯儿吃吃笑了,跟着上官鸿江去吃饭。
两人来到长安知名的悦来酒楼吃饭,正当午未之交,酒楼中熙熙攘攘,人潮汹涌,上官鸿江向店小二问道:“什么时候可以进店吃饭?”
那店小二陪笑道道:“这位客倌来得不是时候,少说还要半个时辰才有空位哩,客倌稍安勿躁。”
上官鸿江有些不耐,正要发作,白纯儿拉住上官鸿江的袖子道:“咱们要吃饭,旁人也要吃饭呀,要不咱们回白府去,那儿总是会有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