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心道:“这么说来那场祸事也过去八年有余了……白大侠一代英侠,竟丧命于宵小之手,着实令人扼腕……据说是江岷帮动的手,白二侠怎没去讨这公道呢?”
白纯儿道:“当年二叔已经跟江岷帮交手过了,还杀了江岷帮两个大当家,但江岷帮说他们也是受人之托,真凶另有其人……”
蕴心道:“如此说来,白三姑娘可有什么眉目?”
白纯儿道:“近日听说有个江岷帮的前辈引退后在凤州城左近隐居,大师见多识广,不知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蕴心道:“江岷帮的人在凤州城左近隐居吗……贫僧倒是没有听说过此事,不过,贫僧听说过其他风声,这话却是不方便在上官少侠面前说……”
上官鸿江惊讶道:“怎么不方便在我面前说?是跟玉门关白氏被灭门有关的事吗?”
蕴心道:“善哉、善哉,是与此祸事有关不错,只是此说关乎瞿阳帮,贫僧不方便乱嚼舌根。”
韵心转身急忙要走,上官鸿江一把抓住蕴心的手臂道:“大师不必顾虑,直说无妨。”
蕴心道:“阿弥陀佛,即便此事上官少侠不在意,但令尊若是知道出自贫僧之口,不免要追杀贫僧,贫僧还是不说的好。”
白纯儿一听事关瞿阳帮,心中不免七上八下,眼见蕴心不愿说,自己反道稍稍放心,便劝着上官鸿江道:“江湖传闻,十之八九都是不可信的,上官哥哥何必要强求大师散布谣言呢?”
上官鸿江道:“玉门关白氏的灭门案扑朔迷离,能够多一条线索便多一条线索,即便是谣言,也必然是有人散布出来的,若能明白散布谣言的人有什么意图,说不定就能找到幕后真凶,这些传言的虚实,我自能判断,我爹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大师若是真因此事被我爹追杀,尽管来找我,我替你去跟我爹分说去!”
蕴心道:“阿弥陀佛,上官少侠用心如此,贫僧不说反倒是说不过去了,好吧,我就把我听到的传闻告诉两位。江湖上盛传玉门关白氏灭门案的幕后真凶,便是瞿阳帮中一个位高权重之辈,最有可能的人便是上官盛阳。”
白纯儿心头一寒,抬头看着上官鸿江,上官鸿江轻轻握住白纯儿的手道:“这绝对是胡说八道,想当年纯儿在瞿阳帮住了一年有余,我爹若真是幕后主谋,为何不藉机杀掉纯儿,还要眼巴巴找江岷帮五个大当家上门要人?此说不合理至极,必定是要趁机挑拨瞿阳帮与玉门关白氏之间的关系,我不会上当的。”
蕴心道:“善哉、善哉,上官少侠思路清晰,年纪轻轻便能不受外魔诱惑,贫僧佩服。”
上官鸿江道:“大师过奖,这些中伤我爹的话,三天两头便会听到一回,我爹不会放在心上的,大师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危。”
蕴心笑道:“有了上官少侠的保证,贫僧也不担心。见到上官少侠如此明理,贫僧也不担心少侠心中的杀气了。诸位慢聊,贫僧少陪。”蕴心说着便去找其他人寒暄了。
白纯儿紧紧握住上官鸿江的手道:“上官哥哥,你说这有可能是真的吗?是你爹……”
上官鸿江按住白纯儿的嘴道:“绝对不可能,此事我可以拍胸脯保证,绝对不是我爹操控江岷帮把纯儿的家人杀光的,绝不可能!”
白纯儿道:“我也希望如此,若是上官哥哥的爹爹成了我的杀父仇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官哥哥……”
白纯儿说着就想靠在上官鸿江身上,好一会儿插不上话的白瑰见状伸手分开两人道:“大庭广众下想做什么,臭丫头!”
上官鸿江架开白瑰的手,揽住白纯儿的肩膀道:“你没见纯儿很难过吗?真是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