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生看出上官鸿江的意图,直言道:“一个李黠你就未必能胜得了,别做傻事!”
李黠彷彿被柳言生的话提醒般,趁着上官鸿江分心时,一剑刺向上官鸿江肩头,上官鸿江一面避剑一面叫道:“解兄、纯儿,你们撑着点,我马上就来就你们!”
杨锐冷笑道:“自顾不暇,还想去救别人?痴心妄想!”
柳言生使开家传的“柳絮剑法”剑势飘忽,若即若离,若有似无;杨锐使开“阴风刀法”,尽管扎扎实实挡下了柳言生的攻势,却也攻不进柳言生的剑网之中,两人堪堪打成平手。
上官鸿江急着要打倒李黠,使开“鲲鹏剑法”猛攻李黠,剑招连绵,不知不觉间已用上“流水势”心法,融合上官氏与灵川派的两大当世绝学,但李黠一柄剑忽而用剑法、忽而用刀法,竟将上官鸿江的锋锐攻势化于无形,偶尔一招攻向上官鸿江,都让上官鸿江难以招架,勉强才能化解,两人的功力高下立判。
解钧与白纯儿各自使开剑法,但顾顺全不惧剑刃,空手使掌,还将解钧、白纯儿逼得喘不过气来,没过多久,解钧胸口中掌,被打倒在地;白纯儿右手中掌,手中长剑把持不住,脱手落地。
顾顺哈哈大笑道:“今天看在柳夫人的份上,就不把你们分尸了!”
顾顺说着一把抓起蔺芸栀母子,解钧勉力自地上爬起来,吼道:“放下他们母子俩!”
顾顺一脚踢去,解钧抓住顾顺的脚踝,顾顺彷彿早就料到脚踝会被抓住,左脚一蹬,膝击解钧面门,解钧猛向后仰,顾顺顺势往前一压,解钧摔倒在地,胸口被顾顺一脚踩下,“喀啦”一声,看来肋骨断了几根。
顾顺一脚把解钧踢开,兴奋道:“师父、师兄,我得手了,走吧。”
解钧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叫道:“芸妹……芸妹……”
柳言生见妻儿被擒,停剑不发,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杨锐亦停手道:“这还不简单,你妻儿的命换我徒弟的命,两命换一命,倒是便宜了你。”
柳言生冷冷拒绝道:“恕难从命。”
蔺芸栀道:“言生……救救我……”
柳言生道:“国法不可坏,我自会想别的办法救你出来,你要相信我。”
杨锐道:“好个奉公守法的捕头呀,等着断子绝孙吧!给你三天考虑,三天一到,你就等着满城收集你妻儿的尸块吧!”
杨锐招呼李黠、顾顺两人离去,上官鸿江仍在与李黠缠斗,李黠武功虽比上官鸿江高,但却无法逼退上官鸿江,杨锐笑道:“我还没跟你算那两条人命的帐,你缠着我徒弟做什么?改天我自会来找你算帐,你不必心急。”
杨锐说着一刀砍去,力道遒劲,上官鸿江生怕雨虹剑被杨锐削断,急忙后跃三步,李黠、杨锐两人趁机退出大厅,上官鸿江还想逼近出招,被柳言生拦在门口。
上官鸿江急道:“你妻儿被人掳走了,还拦着我做什么?”
柳言生道:“追上去你也打不赢他们三人,此事还须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