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问道:“怎么了?”
白纯儿道:“上官哥哥这次出门,带了……带了……”
上官鸿江摸了摸周身,问道:“怎么,我忘了带什么东西了吗?”
白纯儿道:“那个……那个……”
上官鸿江有些着急道:“纯儿,你想说什么?我们要赶不及了!”
白纯儿忙道:“没事,没什么,我们快走吧。”
上官鸿江奇怪的看了白纯儿一眼,却也猜不透白纯儿的心思,只能将此事暂放一边,自然而然牵着白纯儿的手道:“没事就快走吧,真是的,这小脑袋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纯儿见上官鸿江极其自然的牵着自己的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上官鸿江及白纯儿赶到分舵门口,楚非剑等四人及解钧都到了,一行人骑马到来到凤州府衙门前,只见柳言生与铁庆正在指挥捕快们布置囚车,裴玄被关在囚车中,层层手铐脚镣将他绑得严严实实,全无逃跑的危险。
柳言生见楚非剑等人来了,便道:“楚兄,你来了,弟妹的伤不碍事了吧?”
楚非剑道:“骑骑马无妨,不和人动手都没事。”
柳言生道:“要弟妹在道上不和人动手,那倒是天方夜谭了。”
田铃道:“柳大哥怎么这么说,彷彿我只要上道就要与人动手似的,我脾气有这般差?”
楚非剑道:“哪没有?”
柳言生见上官鸿江等三人亦背着行囊,彷彿要出远门,便问楚非剑道:“上官兄弟他们要出远门?”
楚非剑惊讶道:“柳兄不知道吗?上官兄弟要陪白姑娘回长安去,正巧我们也要去长安,便与我们同行。”
柳言生道:“那也就罢了,但为什么那人也跟来了?”边说边指着解钧问。
解钧远远看到柳言生指着自己,走上前去对柳言生道:“柳前辈,自从我当年离开长安,也好多年没回去了,趁这次机会,我要回长安去向我师父谢罪,顺道要去拜访尊夫人,叙叙旧。”
柳言生脸色一沉道:“你想做什么?”
解钧道:“我去拜访我的师父、师妹,有什么不便吗?”
柳言生哈哈一笑道:“哪有什么不便,尽管来,我在家中设宴招待你。”
解钧道:“如此倒要叨扰了。”柳言生扭头离去,解钧露出了一抹胜利的笑容。
一行人骑马自凤州城西门出城,柳言生及湘南派等人在囚车之前,上官鸿江等三人则在囚车之后,如此走了一天,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要住店时却有了麻烦,一行人中只有田铃与白纯儿两个女子,本来同住一间房,也没什么问题,偏生楚非剑非得要跟田铃住在一间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