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秀丽姑娘红着脸道:“衣服都给你解开了,还能看到什么?”
上官鸿江道:“心衣很精致,不过我可没动过。”
那秀丽姑娘道:“我知道你没动过,用不着你来告诉我,精不精致什么的,你又懂了?不过是个臭小子!”
上官鸿江道:“我见过我娘的心衣,多少分得出好坏,你那心衣绣得不差,是你自己绣的吗?”
那秀丽姑娘又红了脸颊,微愠道:“我哪有这种闲功夫绣……绣什么心衣,这是我……我……我奶妈替我绣的。”
上官鸿江又回头去看烧鸡道:“你奶妈女红挺好,虽然比我娘还差了那么一些。”
那秀丽姑娘道:“你别顾左有而言他,我是问你除了心衣之外,你还看到了什么?”
上官鸿江回头反问道:“除了你的心衣之外,我还『应该』要看到些什么吗?”
那秀丽姑娘微愠道:“你别给我装傻,我就不信你只看到心衣,没看到其他地方!”
上官鸿江笑道:“那好,你告诉我,我应该看了哪些地方?”
那秀丽姑娘又羞红了脸,怒道:“我怎么知道你这贼小子看了我哪里?”转过头去生闷气,不肯再跟上官鸿江说话了。
上官鸿江也不理会她,径自将烤得差不多的烧鸡自火堆中取出,放到一旁待凉。莫约过了一刻钟,那秀丽姑娘仍是面对山壁生闷气,上官鸿江便道:“很美。”
那秀丽姑娘听上官鸿江没头没脑的对她说了句“很美”,便问道:“你说什么?”
上官鸿江道:“很美的。”
那秀丽姑娘问道:“什么很美的?”
上官鸿江道:“除了心衣之外,我看到的地方都很美的。”
那秀丽姑娘听上官鸿江这么说,又羞又怒,拔剑道:“我今日不杀了你这个小淫贼,我就不姓李!”
上官鸿江不满道:“我这可是在称赞你呀,别人送给我看我还不屑看哩!”
那秀丽姑娘何尝不知道上官鸿江在称赞自己,但仍是一剑刺出,上官鸿江不闪不避,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那秀丽姑娘的剑刃,那秀丽姑娘用力想将剑抽回来,但那剑纹风不动,彷佛插入山壁之中。
上官鸿江正色道:“姑娘当真生得极美,即便当时事态紧急,我仍不免看得神魂颠倒,只是为了替姑娘拔除毒针,不得不然,绝对没有要亵渎姑娘的意思。若我当真起了什么邪念,姑娘此时还能保有清白之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