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服药之后,那秀丽姑娘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说起胡话来了,上官鸿江见她全身冒汗,用手擦了擦她的额头,没想到不摸则已,一摸之下竟触手火烫,上官鸿江啐道:“可恶,这使蜈蚣针的臭小子给我的竟是假药吗?”忽而想到中在那秀丽姑娘身上的钢针还没起出来,只得在她身上四处拍摸,想要找到那钢针的所在。
那秀丽姑娘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拍乱摸,猛然清醒过来,抓住上官鸿江的手道:“你……你在做什么?”上官鸿江见那秀丽姑娘清醒过来,忍不住捉弄她道:“我们都要成亲了,以后你就是我妻子了,让我摸摸又有什么关系?”
那秀丽姑娘整张脸羞得通红,怒道:“谁说要嫁给你了?滚开!”说着一拳打向上官鸿江面门,上官鸿江不闪不躲,任凭那秀丽姑娘一拳打到,无奈那秀丽姑娘中毒后,武功不及原本的十分之一,拳面拂过上官鸿江鼻头,轻得连上官鸿江都怀疑这秀丽姑娘是否真的有心要打自己。
那秀丽姑娘费尽全力出了这拳,忍不住气喘吁吁,骂道:“不要脸的淫贼,滚开……滚开……”
上官鸿江戏弄得她够了,正色道:“我要是真的滚开了,谁要来帮你拔针疗毒呀?”
那秀丽姑娘怒气未消,仍是骂道:“谁要你帮我了?快滚!”
上官鸿江道:“救人只救一半,不合我的脾气,那不成,非帮你把毒给解了不可。”
那秀丽姑娘一边“臭贼”、“淫贼”、“死小子”的乱骂不休,一面挥拳击打上官鸿江的胸口,力道若有似无,连给上官鸿江搥背,上官鸿江都嫌轻了。
上官鸿江见那秀丽姑娘渐趋狂乱,生怕毒入心窍,无药可治,不敢再胡闹,肃然道:“姑娘,我是真心想替你疗毒,请你告诉我那人的蜈蚣针中在你身上何处?”
那秀丽姑娘经过上官鸿江这么一闹,全身脱力,不由自主的倒在上官鸿江怀里,喃喃道:“肩头疼得紧,你……你替我瞧……”话没说完,又昏了过去。
上官鸿江解开那秀丽姑娘的外衣,只见她穿了一件深红色心衣,衬得皮肤更显白皙,胸脯挺拔,随着呼吸起伏,青春诱人,瞧得上官鸿江都傻了。
忽然那秀丽姑娘呻吟了一声,上官鸿江定了定神,心想:“都这当头了我还看得如此入迷,当真该死。”便朝那秀丽姑娘两边肩膀看去,果然看见右肩上钉着一枚钢针,四周青肿,彷佛被蜈蚣咬了一口般。
上官鸿江用两指夹住钢针,轻轻扯了一下,确定没有倒钩后,才一口气拔了出来。
拔出钢针后伤口流出深青色的血,上官鸿江想起当年方济世谈论过治疗这类喂毒暗器的方法,心想:“得先将伤部周遭的毒血吸出,以免大量毒素滞留于体内,解毒事倍功半。”于是便不假思索用嘴贴上那秀丽姑娘的肩头,吸出那秀丽姑娘伤处的毒血,那毒血入口冰凉酸涩,上官鸿江张口将毒血吐在地上,只觉舌头上麻痒难当,也不知会不会因此中毒,再看那秀丽姑娘的伤口,流出的鲜血仍是青色的。
上官鸿江不顾自身可能也会中毒,又吸了一口毒血吐出,就这样连吸了十余次,那秀丽姑娘肩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总算变成了深红色,虽然仍带了些许青色调,但总算不是吓人的深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