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和王家有了嫌隙?”
陈北冥疑惑道。
这个时代,女子一般是不愿意得罪娘家。
毕竟若是在夫家被欺负,还有娘家可以依靠。
王蔷身为王家大小姐,还是大乾皇后。
两个身份相互促进,互相助力。
双方怎么会产生不快。
“还不是……父亲年事已高,其他房就有些不安分
……而王家……在海外的利益又太大……
有些人就想乱来,妾身看不过眼,就说了些话……
他们就不干,而父亲……选择息事宁人!”
王蔷尽力展示着玉体,她所能绑住陈北冥的,也只有娇美玉胴,还有容貌。
至于儿子,随园女人就添了好几个。
陈北冥见她有些体力不支,搂住柳腰,从软榻上站起来。
“此事就是大舅哥的不对,他作为下一任家主,怎可如此糊涂,让蔷儿受委屈。”
王蔷紧紧箍住情郎的虎腰,极致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娇吟着搂住脖颈,不肯下来。
“哼!大哥又收几房妾室,正忙着和勋贵做生意,哪里还会管妾身。”
陈北冥听出王蔷的怨气,轻拍玉豚。
她才不情愿地下来。
随后,陈北冥抱着怀中美人进了寝宫。
王蔷倚在他怀里,娇声哀求。
“父亲总是听您的话,您就忍心妾身如此。”
“好好好,我去打招呼,你有空也多去瞧瞧他,老人家总是用虎狼药,恐是没几年时光。”
王承之顶级纨绔,一辈子不缺女人。
到老也不肯安生,听说每日还要御女。
儿女多的他自己都认不清。
谁也劝不住。
王蔷啐了一口。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理理鬓角的秀发,紧紧抱住陈北冥右臂。
“妾身知道啦,但您今晚谁的宫里不也准再去,妾身不行,还有怜星。”
陈北冥嘴角露出淫荡的笑容。
“哈哈,好啊,看你们的能力怎样……”
又过了一阵,两人肚子叫起来,王蔷扯着嗓子呼唤怜星。
“星儿,去让小厨房弄些酒菜来,就送到寝宫。”
怜星答应一声,随即出去。
不知多久,羞答答地掀帘子进来,不敢看床榻上的二人。
“小姐,奴婢已经将酒菜在外间摆好。”
“你也是他的女人,羞给谁瞧,还不去伺候穿衣。”
王蔷赤身从凤床上下来,挑起怜星的下巴,语中带着调笑。
说完便去梳妆台前,打扮起来。
怜星羞红着脸伺候着陈北冥穿衣,瞧见那又爱又恨的东西,更是心慌。
陈北冥不好当着王蔷的面乱来,老实地穿好衣衫,掀帘子出去……
用完酒菜已是月明星稀,便宿在王蔷宫里。
其间如何与两位美人共舞,省略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