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会在都城和”
说完,向外走去。
“放了景王,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逆贼终是没忍住,他确认人就在姬家手中。
有那个弟弟在身边,他才会安心。
不像现在,睡觉都会害怕被人摘去人头。
“还要老夫说多少次,景王不在我姬家手里。”
姬洪脚步不停,逐渐消失在假山之后。
……
城墙越建越高,东州城中的人已经明白陈北冥的意图。
就是一个困字。
东州城外,赶过来“勤王”的军队被巡防营和三大营阻挡,丝毫没有冲破防线的可能。
其实他们也不想救,可逆贼一旦倒台,那些投靠的人必然会被清算。
想要投降,但又怕朝廷大军不能胜,再被逆贼收拾。
总之,很是矛盾。
陈北冥也不急,每日就在中军大帐批阅奏疏,累了就登上城墙与民夫拉家常。
就这样,只是十日,陈北冥所建的城墙已经与东州城齐平。
但陈北冥的目的可不是围困,而是俯视和威胁,所以城墙还在往高处建。
期间,逆贼也曾下令用火炮轰击城墙。
但他手中的尼德兰火炮轰击在城墙上,只能掉些墙皮,并没有其他的效果。
况且,就算有损伤,很快就会有人修复。
到第二十日时,城墙已经超过东州城五成。
陈北冥登上城墙,见能将城中的事务一览无余,也就下令停工。
留下一万民夫后,其余人每人发十斤粮食,自行归家。
民夫原本不想走,每日活不累,还没人打骂,官府还管饭吃,这样的徭役谁不喜欢。
但堂堂梁王,亲自给他们发粮食,拜谢民夫,这让他们感动得无以复加。
怀着对梁王的感激,各自返回家乡。
陈北冥目送百姓们,很是感叹。
“多好的百姓,只是给口饭吃,就对人感恩戴德,怎么会有人欺压他们。”
“王爷,也只有您会如此对待百姓,那些豪门富户,谁不是拼命地加租子,见不得百姓安生一日。”
冯牧出身贫寒,自然对
呼~
一阵冷风吹过,打在人身上很不舒服。
陈北冥只觉得脸上一凉,天上落下片片雪花。
“让他们切断通往东州城的河水,即日起,开始围困东州。”
“是,王爷!”
东州城内。
家里没有水井的百姓,除了向有井水的人家买水外,便只能喝流进城中河道的水。
河岸两边站满从河道取水的百姓。
尽管河水有些浑浊,但此时没人嫌弃。
放一放,等水清澈些,一样使用。
但几日后人们就发现不对,河道中的水一直在减少,水位下降得厉害。
“怎么回事,为何水一直在减少?”
“莫非是梁王挖断河道?!”
“梁王不是一向仁慈,怎会如此对待我们?”
“嘿,还能是因为什么!”
有个书生模样的人看向城中最繁华的建筑,冷笑道。
但下一刻,场面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