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倩娘吐吐香舌。
“孙女知错。”
宰风看看孙女如花似玉的相貌,有些惋惜。
“你拒绝八皇子的婚事,皇后娘娘特意找到老夫,询问能否挽回,你是什么意思。”
“孙女才不要嫁他,整日里就知道留恋青楼,躺在女人肚皮上,哪有半分男人的样子。”
宰倩娘很是不屑。
宰风没有说话,他哪里不知道孙女眼里只有那人。
世间男儿,别说能与其抗衡,就算做到陈北冥一半的都没有。
“若是将来战场相遇,你又该如何。”
宰倩娘愣住,玉唇轻咬。
“他若敢伤您,孙女与他拼命!”
宰风闭上双目,不再说话,如今他也不知道西秦该往何处去。
……
……
“阿嚏……谁在念叨我,这奏疏能不能别送了,还让不让人活。”
陈北冥看着奏疏不断增多,有些急眼。
女帝在一旁裁剪着布料,不时拿起来比量一下,听到陈北冥的埋怨,撇撇嘴。
“让你看几本奏疏就受不了,现在明白朕以前有多辛苦了吧,说起来你也该给孩子做个榜样,别让孩子学你。”
陈北冥看着女帝模样,已经与寻常妇人没有区别。
“臭小子有老子一半本事,老子什么也不会说他,咳咳……陛下,你也帮着看几本奏疏。”
女帝白眼一翻。
“朕一眼也不想看,自八岁起看了十几年,早就看够。”
说着端起手中的竹篮,风情万种去往寝宫。
他只能干瞪眼,继续对着奏疏苦战。
等批阅完,强如陈北冥,右手都有些抽筋。
到寝宫见女帝已经睡着,两只纤手紧紧护着小腹。
便帮女帝盖好薄被,轻手轻脚离开寝宫。
走出乾清宫,天色已经漆黑,不由陷入沉思。
以女帝如今的状态,定然是不能再碰朝政,否则过度劳累,对腹中胎儿不好。
而他自己又不能扔下南梁政务,过几日就要返回。
好在铁路已经贯通,大不了来回跑,打造移动的御书房。
说干就干,返回御书房开始画图。
……
不多时,陈北冥看着纸上的作品,很是满意。
“来人啊,谁在外面?”
连续呼唤几声,没人回答,抬起头,看见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陈北冥抖抖剑眉,将手中的纸张折好递过去。
“送去打铁作坊,让他们快些做出来,本王急用。”
女官花惜想伸手去接,却是接了个空。
“你……”
陈北冥一巴掌抽在花惜的豚上,后者急眼就想动手。
然而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抵在柱子上。
“你再瞪眼,本王现在也是你的主人,即便有意见,态度也要端正,否则将你送给有功将士,陛下也不会阻拦,信不信?”
花惜虽然恨不得吃了陈北冥,但也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奴……奴婢知道了,还请王爷恕罪。”
陈北冥看着花惜吃人的眼神,就知道她依然不服。
不过那双翕动的双唇,有些诱人。
迅速突前,准备覆上去……
花惜只能绝望地闭眼……
可她没等到接触……睁开眼之后,发现陈北冥就那么定着。
于是,恶狠狠地咬过去!
然而,陈北冥却已经离开。
“去吧,回来给本王准备洗澡水。”
没办法,花惜拿着图纸离开御书房,向着皇宫外掠去。
扑棱……
陈北冥听见寝宫中的动静,就知道女帝醒过来。
想起她还没用晚饭,便跑到御膳房做了碗油泼面来。
闻到油泼面香气的女帝,立刻有了食欲,一把抢过吃起来。
“哼,有这好东西,也不知道早拿出来,你要饿死朕和胎儿不成。”
陈北冥哭笑不得,皇帝饮食相对固定,要改变还需要内阁同意。
只是以往女帝不太在意。
正想解释两句,锦绣一脸惊慌地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