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蓝死死捂着俏脸,不敢见人。
陈北冥才不在乎,径直往里闯,很快与独孤一方撞个正着。
“忠义……梁王,你想怎么样?杀了老夫?!”
独孤一方气得脸色铁青。
“侯爷话说的,本王是来认岳父。”
“不必,老夫没这个女儿,也不认你这个女婿!”
独孤一方简直气疯。
女儿跟人跑了,成全京城的笑话。
还得向司马家赔礼道歉,结束尴尬的关系。
虽然司马家并未追究,却成了独孤一方的一块心病。
独孤伽蓝听完,绝望地靠在陈北冥怀里。
陈北冥拍拍怀中红颜知己的美背,牵着她的手往厅中走,任凭独孤一方驱赶。
让独孤伽蓝坐下后,走到独孤一方面前,一脸冷峻。
“本王难道不配做你长信侯的女婿?”
“老夫不愿意,怎样?!”
陈北冥走到门口,负手而立。
“你愿不愿意,伽蓝都是本王的妻子,而且伽罗也会是,不必你的同意,此来不过是走个过场。”
独孤一方脸黑如墨,由于怒极而颤抖起来。
“你……我的伽罗……你也要霸占,你真当世间没人治得了你!”
“王爷就是这么对待岳丈家的?”
悦耳慈祥的声音传入厅中。
接着,一个雍容华贵,就像神话中神女的女子走入厅中。
兼顾着独孤姐妹的美貌,而且多些从容淡然。
陈北冥自然认得是谁。
“小婿见过岳母!”
既然岳母给梯子,陈北冥自然要下来。
独孤夫人其实对陈北冥很满意,有一位名震天下的女婿,以后谁敢欺负长信侯府。
而且陈北冥未来就是南梁的皇帝,凭着文治武功,前途不可限量。
即便是两个女儿都跟此人,也是一段好姻缘。
何况两个女儿恐怕早就死心塌地地跟随,又何必当什么恶人。
“免礼,长信侯府可以答应婚事,但王爷就空手上门?”
陈北冥微愣,怎么把这事忘了,登岳父的门不带礼物。
心中一动。
“小婿愿将棉布在西秦东部州府的专卖权,送给长信侯府。”
独孤夫人惊讶地张嘴,可不是一件小礼物。
棉布有多紧俏,她自然清楚,西秦一年光从大乾买走棉布起码就在五万匹以上。
就这还是明面上。
私底下走私的只会更多。
“当真?!”
“自然是真的,小婿一会儿就让华家送来文书。”
陈北冥既然要送礼,就不会小气。
独孤夫人目光投向女儿。
“你这不孝女,见我也不知道见礼,白白怀胎十月生你!”
独孤伽蓝愣愣,旋即哭着投进母亲的怀里。
陈北冥笑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