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埋人的好地方啊,如此简单的仗打成这个样子,真能不让人省心。”
皇甫谨山低头看向陈北冥所指的地方。
“王爷说的是,正好让安南权臣胡氏去见他的先王。”
两人商议好对策,就由皇甫谨山执笔,给乔元龙写信,盖陈北冥的玺印后,发往军前。
“你还愣着做什么,想让本王请你吃饭?”
陈北冥回头看见苏正良,没好气地瞪一眼。
“王爷,那犬子……”
苏正良可怜巴巴地拱着手。
陈北冥真是觉得苏正良太蠢,如此智商是怎么当上苏家家主。
“仗打完,他自然就会回来,官就不要当了,回家等死去吧。”
“等死?王爷,老臣求您开恩啊!”
苏正良想去追陈北冥,又怕被斥责。
“苏家主,你关心则乱,王爷是说苏将军罢官夺职,永不录用。”
皇甫谨山面无表情地插一嘴。
苏正良还想为儿子求情,猛然想起现在是陈北冥治下,不是那个逆贼。
逆贼只要银子到位,什么错不错的,都没什么要紧。
既然性命保住,那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多谢相爷!”
“谢倒不用谢,苏家主有空到我府中坐坐。”
皇甫谨山似笑非笑。
苏正良打了哆嗦,转身小跑出内阁。
……
陈北冥干完活,一脸疲惫地回后宫。
本来要去别的妃嫔宫里,被淮阳截胡,强行拖进凤仪宫。
“停停停,你何时变得如此殷勤,正常些。”
陈北冥一进入淮阳宫里,又是递毛巾,又是揉捏肩膀,哪里还是淮阳。
“哼,人家对你好些都不行,狗奴才,人家要吃虾!”
淮阳撇撇嘴,一屁股坐回软凳上。
“这才对嘛,剥虾可是我的绝活,你多吃些,好好对我女儿才是。”
陈北冥笑逐颜开,主动剥一盘虾,给淮阳送到嘴边。
淮阳白陈北冥一眼,两人对饮起来。
陈北冥到淮阳的宫中,从来都是最放松,饮酒也没有节制。
饱暖思淫欲,何况今晚淮阳又是特意打扮过,大红的罗裙,将其衬托得娇艳欲滴。
“淮阳,我们歇了吧。”
陈北冥搂住淮阳,就往寝宫中走去。
淮阳端起酒壶,放到陈北冥嘴边,二话不说就灌下去。
“人家要你再喝一杯嘛,快了快了,你先去床上等着,人家去方便一下就过去。”
将陈北冥推上凤床,解下靴子,顺手放下布幔。
过会儿,扶着一个迷迷糊糊的身子过来,将其推进布幔中。
随后吹灭寝宫的烛火。
“宛平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为了对付宫中的妖艳贱货,也只能出此下策。”
淮阳说完,悄悄地退出去。
床榻上的陈北冥,摸到怀里的身子,带着酒意笑了笑。
“调皮,你总是喜欢这样,呦呵,腰身怎么又细了。”
陈北冥被灌了太多酒,又极为放松,根本就没在意,解去衣衫后,便压上去。
“啧啧……淮阳,怎么腿也细了,唔……这里哪像是生养过,你从何处寻来的秘法,还能保养秘处?”
一切到位,龙翔九天!
“啊!好痛……”
一阵凤鸣自身下人发出。
那声音一下子让陈北冥酒意全无,晃晃脑子,逐渐看清身下之人。
“宛平!”
宛平也被痛楚刺激得清醒过来,发现两人密不可分。
又是痛楚,又是羞涩。
“你……你出去好不好?”